儿怎么醒得这般晚?”
春竹帮忙着侍奉齐俊生穿衣洗漱,“可不是晚,都快午时了呢。”
齐俊生没有精神理会二人,全部心思都落在山君身上,好不容易穿戴洗漱完毕,他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会,犹豫着还是决定先用饭再给山君看。
吃完饭才看见秋露,齐俊生忽然想起秋露一大早是去做了什么,神色一慌,听得山君悠然问来,“拜帖送过去了?”
齐俊生慌惧地看着秋露。
秋露如芒刺背,面露难色,有些担忧,“回少夫人,送过去了。”
山君:“怎么说。”
“池公子回帖,应了您的约。”秋露说着把回帖拿出来,放在桌上。
齐俊生觉得那一封回帖刺眼极了。
山君随手把回帖放进抽屉里,“知道了。”
齐俊生的视线太热烈,含着委屈,让人无法忽视。
“怎么了?”
齐俊生:‘我与娘子同去。我们说好一起看梅花的’。娘子不能丢下我独自和别的男人去别处赏花。
“好啊。”反正她没有打算自己独自去见池公子。她要是自己一个人去了齐老夫人还不带着一群人当场闯进去抓奸。
齐俊生神情一明,赶紧在山君身边坐下,拿出写好的字给山君看。
‘娘子莫要生气。我隐瞒欺骗了娘子是我不好。以后我都不会了。娘说我娶了两次亲新娘子都跑了不能给别人说,更不能让娘子知道。说娘子知道了也会跑。我害怕娘子不要我’。
见山君读完齐俊生紧接着拿出另外一张纸:‘我心所系娘子一人,在我心里唯你才是我娘子,我虽与她们拜过堂,可她们都算不得我娘子。你不要跑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不想又自己独自一人,你在我才觉得我是活着的,从前我每日从日出到日落浑浑噩噩,数年光阴稍纵即逝没有任何乐趣也不知活着为何,我会待你好的。再不娶其他人’。
山君神情淡然的把纸张往桌子一放,齐俊生见她如此不为所动心下着急,张了张嘴只能呼出些气,发不出声。
山君挥手,“你们都下去。”
待众人都出去,秋露把门带上,山君才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齐俊生坐过来。
“你说只有我算你的娘子,那我问你,你这床。”山君瞥了一眼床铺,“除了我,还有谁躺过?”
齐俊生连忙解释:‘第一任夫人是骗子,只稍坐片刻,第二任夫人她不喜欢我,也只停留片刻,除了娘子无人躺过’。
“嗯。”山君稍加思索,勾勾手指,齐俊生乖乖靠过来。
“再近些。”
两人已经离的很近齐俊生完全是靠着山君身侧而坐,山君却还觉得不满意,齐俊生不知道该怎么再靠近,犹豫着用手撑在山君身后,把山君大半包裹住。
山君似乎满意这个距离,眉目含笑把手放在齐俊生大腿上。
屋里炭火足很温暖,穿的没有外出那样厚,齐俊生立刻就感觉到来自娘子掌心的温度,他脸红喘气看着山君,山君故意折磨他似的,慢慢的,慢慢的往上探。抓住。
齐俊生唔咽一声,身体立刻弓成虾米。
“春竹夏荷秋露和冬霜没有躺过吗?”山君呵气如兰,“她们是你房里的丫头,也负责照顾你的生理需求吧。你和她们,做过吗?”
即便山君什么都不做手里的软肉也很快苏醒,一点一点变得硬挺,渐渐握不住。
齐俊生除了不能言语外身体在一群人的精心照料下很是健康,少年懵懂时也曾萌发欲|望,那时他独自一人,不像别的男生一样有小伙伴分享这方面的经验,无助之下自己用手抓住,原本是不想它继续胀大,结果意外发现被握住的感觉很好,无师自通的动了两下齐俊时就闯进来。
这种事情被撞破齐俊生又惊又怕又羞又窘迫,慌慌张张拉衣服遮挡偏偏怎么拉都拉不好,齐俊时哈哈大笑,道:“哑巴也想女人了!哈哈你话都不会说知道怎么叫女人吗?哪个女人愿意给你上?另一个哑巴吗?”齐俊时笑得花枝招展,指着他继续说道:“要不让娘给你找个女人?娘最舍得给你花钱让她给你买个哑巴回来跟你作伴!”
“略略略哑巴想女人咯!”
齐俊时对着他比鬼脸,恶狠狠道:“跟你的手过一辈子吧!臭哑巴!”
自那后齐俊生就很害怕身体的欲|望,别说找女人,连自己用手纾解都不敢,每次不是洗澡冷却就是忍过去,只有新婚夜,可那时他脑子一片浑沌,根本记不得其中妙处,唯一真正舒爽的是娘子给他用手。
要命处被山君抓在手里齐俊生像被捏住七寸的蛇,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支撑不住倒在软榻上。
山君手里微微发力,“回答。”
力道不大,可这样不轻不重恰好是最要命的,齐俊生喉咙里发出呜鸣,摇着头消受这份无法容纳的快乐,双腿夹紧,面若桃花娇艳眼光潋滟,无助地喘了两口气,颤颤巍巍伸出手抓住笔,颤抖着写:‘夏荷。暖床。两次。未曾做过其他’。
手抖,写出来的字也歪歪斜斜。
山君挑眉,轻轻哼笑,松了手,扭头对外喊:“秋露!进来!”
齐俊生猛地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