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生一愣,问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笑道:“邱师兄没听过《歌唱光荣的八大员》吗?厨子是旧社会对我们炊事员的蔑称,没想到建国都快二十年了,邱师兄你还有这种看不起劳动人民的腐朽思想!
你这种做法是非常错误滴!是需要批评滴!是要做出深刻检讨滴!”
亏着邱明生年轻,身子骨还算硬朗,否则何雨柱这顿大帽子抡脑袋上,绝对给他干趴下喽!
没看刚刚还一副气定神闲模样的陈老,这时候已经一屁股坐椅子上,老脸都白了吗?
六十年代,别的好坏不说,但是工人阶级老大哥的地位那是绝对不可动摇的!
别看平时不管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儿里大伙儿都厨子、厨子的叫何雨柱,许大茂那种货还时不时指着何雨柱鼻子叫烂厨子!
但这事儿要是上纲上线的说,你就是看不起工人老大哥,你就是思想有问题!
退一万步讲,厂里和院儿里那些人也是工人,工人说工人还能归结到内部矛盾!
可是在座这帮人都是知识分子,你一个知识分子看不起工人阶级那事情就有讲究了。
尽管现在大风未起,但是也多少有了点儿苗头,如果何雨柱真咬死这件事,也够邱明生喝一壶的,即便是那位陈老怕是也要吃点儿挂落!
见何雨柱一句话就把邱明生给吓傻了,冉老师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己看中的男人,岂是谁都能说的?
这回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场面尴尬之时,冉母这位冉家女主人雍容华贵地出场了!
“呦!你们这都愣着干什么啊?雨柱是秋叶的男朋友,也不是外人,这孩子一向好学,今天有幸遇到几位老先生,您诸位可要好好教教他!”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往往起到的是润滑剂的作用,冉母这番话一出,那几位老先生顿时都松了口气!
冉父也趁机笑着说道:“前几天我给陈老和王老看的那字就是雨柱的手笔,前几天他还在我这里留下了一幅《沁园春·雪》,刚刚雨柱没到,我就没舍得拿出来,现在人来了,咱们一起看看如何?”
陈老听着这话,刚刚还发白的脸色瞬间就红润了起来,诧异地看冉父道:“小冉,你说那字是这位小何同志写的?”
另外一个头发花白,面白无须的老者也是一脸震惊地道:“冉老弟你可别为了抬高你这位女婿就糊弄我们,那字我可是看了,没有三十年以上的功力绝对练不成。
可你这女婿看着也就二十多岁,恕我直言,说那字是他写的,我很难相信!”
这位便是冉父口中的王老,虽然称个老字,但年纪要比陈老小些,所以与冉父兄弟相称。
冉父笑着道:“这种事我怎么能胡乱说?我现在就去把那幅字拿来,诸位看看便知道我是否乱说了!”
说着冉父回了房间,片刻之后便拿着那天何雨柱写的《沁园春·雪》出来了!
那幅字拿出来,几位老者便围了上来,一看之下顿时个个发出惊奇的赞叹!
“这字笔力浑厚,力透纸背,其中意境更是让人神往,刚刚王老说没有三十功力不可成,我看王老说的保守了,这怕是没有四五十年练不出这样的笔力啊!”
“你这话虽然有道理,不过却有一点疏忽,一个人三五岁开蒙,十几岁根基方定,苦练四五十年便已经年近古稀了,古稀之人笔力虽然浑厚,但绝对不会有这种朝气!”
“这字苍劲雄奇,犹如朝阳冉冉升起,一看就是年轻人所写,只是年轻人怎么会有如此笔力?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一番议论之下,所有人把目光都落在了一脸笑吟吟的何雨柱身上!
那位陈老更是冲着何雨柱一抱拳,说道:“小何同志,刚刚老朽冒昧了,还望小何同志见谅,不知道小何同志可否当着我们这帮老家伙的面再写一副?”
见陈老竟然如此客气,何雨柱连忙躬身道:“哎呦!您老这么说可就是折我的寿了,不就是写几个字吗?您要是喜欢,我给您抄一本儿《三字经》都成!”
众人闻言无不大笑,对于何雨柱这个小年轻的好感,足足拉高了一大截!
只有邱明生一脸阴郁地躲在旁边,看向何雨柱的眼神虽然躲躲闪闪,但那仇恨的目光却难以掩饰!
另一边冉父拿出文房四宝,何雨柱将方桌上的茶壶茶杯拿到一边!
就在这小小方桌之上,何雨柱磨好墨,沉吟片刻,提笔将墨汁蘸的饱满!
刷刷刷,教员的一首《念奴娇·昆仑》便跃然纸上!
这次何雨柱用的是狂草,尤其那一句“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更有龙腾虎啸之资,让人看了便忍不住热血沸腾!
“好!好字!”
“果然天下英才出少年,今日见了这字,便是立时驾鹤西去,也算值得了!”
“不错!圣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见了小何同志这字,大有闻道之感啊!”
陈老此时却挡在那副字前,高声说道:“你们看归看,这字是小何同志送给我的,你们可别弄坏喽!”
此言一出,其他人就不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