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最好不要以为晏家是你掌中之物,任你揉捏,你最好……还是要以和为贵。” 晏泽宁瞥见管事的在外边垂手侍立。 宸宁……出什么事了吗? “进来。” 晏城子转头看去,见是个仆人,心中非常不满。 那管事低头禀道:“姑娘没用早膳,回自己洞府去了。” 晏泽宁撩拨着手上的珠链,垂眸,“你下去吧。”管事的依言告退。 宸宁还在生他的气吗? 再转头看向晏城子,晏泽宁已经没有了虚以委蛇的心思,“治我的办法?晏家主,你去看一下祠堂里我的元血还在不在吧。” 晏城子脸色发青,晏泽宁的元血是他一个人藏的,地点只有他知道。 晏泽宁最后落下一子,“父亲,如今已经主客颠倒了。” “还请自己回去想一想吧。” …… 晏泽宁到池榆的洞府,就听到焦急的吵闹声,还闻到一股焦味儿。他慌忙推门进去,只见池榆披散着头发,头发湿漉漉的,垂到大腿根,全身只穿着白色亵衣。 他推门之时,池榆听到响声,站着躬身勾脚穿鞋的她偏头望着晏泽宁,头发的水滴到亵衣上,里间肚兜的嫩绿色若隐若现。 晏泽宁移开了视线,红色从耳根皴染到颈脖。“穿好衣服出来。”他慌忙关好门。 啊啊啊! 看到了没有!他看到了没有! 小酒虫被他看到了没有! 小酒虫扭着身子从池榆鞋子里飞出来,“呜呜呜……你为什么要把我塞进去……呜呜呜……我讨厌你!” 池榆捂着小酒虫的嘴,“别哭了,看到刚才那个人没有,他专门吃酒虫的,你再哭就得把他引过来了!” 小酒虫包着眼泪停住了哭声。 池榆松开手,警告小酒虫,“你以后呢,看到他就要记得跑,跑得越快越好,不然他就把你吃了,凉拌!清蒸!红烧!油炸!爆炒!”池榆张牙舞爪做着怪相,小酒虫被吓得直哭,自己用翅膀盖住了嘴巴。 池榆把小酒虫塞到衣柜里,“你自己藏好,我去替你把他打跑,等一会儿就回来。” 小酒虫闪着大眼睛问道:“你打得过他吗?” 池榆捏住小酒虫,“你放心,我用一成功力就可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很快就回来了。” 池榆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晏泽宁坐在椅子上,看见池榆一缕头发发尾被烧焦了,“怎么回事?”他抬眼问道。 池榆挑了离晏泽宁最远的椅子坐下,“洗了头发,因为湿着难受,就想快点给弄干,用了引火诀,结果灵力没有控制好,就烧上去了,然后就变成了师尊现在看到的样子。” “你头发还滴着水。” 晏泽宁走到池榆身后,将她沾在脸颊上、颈脖上发丝捋出来,池榆一把将这些捋出来的头发从晏泽宁手中抓走,晏泽宁手顿住,池榆偏头望着他,“师尊,我自己来,就不劳烦师尊您了。”说着,起身到另一个椅子坐了。 晏泽宁垂眸,坐到池榆旁边,替她把头发用灵气烘干,“为何不用早膳,早膳里有解酒汤。” 池榆脸色有些发白,“身上有味道,想先洗澡再用早膳。” 好难受,为什么心脏又开始抽搐了。 池榆咬住唇,捂着心脏,嘴唇发紫。 “师尊,我……心脏好疼……” 晏泽宁冷了脸,立即用灵气检查池榆的四肢百脉,池榆疼得更厉害,抓住他的袖子求他停手,“师尊,你靠近我的时候我心脏就疼,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池榆吃力站起来,走了两步,疼痛缓了些。 晏泽宁后退了十来步,池榆的心脏便完全不疼了。 池榆瘫坐在椅子上,哀求着晏泽宁,“师尊,你先离开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早膳,我会用的……”池榆望着晏泽宁,晏泽宁望了池榆一会儿,终是于心不忍,转身离开。 晏泽宁离开片刻,确认他不会回来后,池榆从椅子上跳起来。 心脏疼是真的疼,但不至于这么厉害,充其量就是被小虫子咬了般疼。 这样装模作样一番能把师尊送走太好了! 池榆觉得现在跟师尊单独在一块儿压力很大,有种面对严苛班主任的感觉,再加上师尊的视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她浑身不自在,所以她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对不起了师尊,虽然我躲着你,但我还是会努力修炼孝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