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用热毛巾帮她擦脚心,她目不转睛地看他,那一刻不知该怎么形容心中的幸福感,内心温温热热地仿佛涨了潮,变成眼泪湿润了双眼。
沈听南给姜词擦完脚心,把她的脚放回被子里,抬头才发现姜词醒了。
他把毛巾放盆子里,伸手摸姜词的额头,“弄醒你了吗?我是看半天不退烧,帮你物理降温试试。”
一边说一边拿体温枪帮姜词测量温度,体温枪“滴”的一声,屏幕上的温度终于显示正常,沈听完看到温度终于正常,总算放下心来,说:“总算退烧了。”
他把体温枪放回床头柜上,帮姜词掖下被子,抚上她脸颊,温柔看她,“喉咙还痛吗?要不要喝点水?”
姜词摇头,望着沈听南的双眼有点泛红,她强忍住眼泪,伸手牵住沈听南的手,看着他道:“快睡觉吧沈听南,好晚了。”
沈听南嗯一声,低头吻下姜词的唇,说:“你先睡,我去下洗手间就来。”
沈听南端起床头柜上的水盆,拿去浴室把水倒了,上了个厕所回到卧室,姜词还没睡,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沈听南揭开被子上床,笑她,“这么精神?头不疼了?”
姜词嗯一声,在沈听南上床后靠进他怀里,伸手抱住他。
沈听南也回抱住姜词,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下,低声道:“睡吧,夜里想要什么就叫我。”
姜词在沈听南怀里轻轻点头,抱在沈听南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抱得更紧一些,惹得沈听南轻轻拍下她屁股,嗓音里忍不住溢出丝笑,逗她,“松点傻瓜,抱这么紧怎么睡?”
姜词唔一声,这才稍微放松一点,但其实还是抱得很紧,沈听南好笑又无奈,索性由着姜词,低头亲下她眼睛,说:“睡吧。”
沈听南昨晚出差回来,又照顾姜词大半夜,第二天上午也难得睡个懒觉,直到十点左右才醒过来,睁着眼就看到姜词已经醒了,支着下巴趴在枕头边看他。
他伸手摸她额头,嗓音因为刚刚睡醒还有点干哑,“醒了怎么不叫我?还在发烧没有?”
他摸着体温倒是正常,但是不放心,从床头柜上摸到体温枪给姜词量了一下,看到体温仍然正常才放心,把体温枪扔开,伸手把姜词搂到怀里,闭着眼睛温存一会儿。
姜词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伸手抱住沈听南的腰,同他说:“沈听南,我们今天晚上去哪里玩?”
今晚是平安夜,沈听南记着日子,故意逗她,“家里蹲。”
姜词闻言皱起小脸,抬头看向沈听南,说:“今晚是平安夜,我们出去吧。”
沈听南笑着看她,捏捏她脸蛋,“感冒了还想着往外跑,这几天榕城降温,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
姜词不肯,低头去亲沈听南的唇,哄道:“别这样沈听南,我们出去过节吧,这是我们婚后的第一个节日。”
沈听南抬手搂住姜词的腰,看她的眼里掠过笑意,故意逗她,“你这个哄人法是不是有点没有诚意?”
姜词从善如流,又低头亲了沈听南好几下,笑眯眯地看他,“这样呢?够有诚意了吧?”
沈听南被她逗笑,捏她脸蛋,“一会儿等张医生过来看看再说,别感冒还没好又出去见了风,弄更严重了怎么办?”
姜词道:“我好了。”
没想到,信誓旦旦觉得自己已经好了的姜词,起床后不到十分钟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
沈听南搂着她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抽纸巾给她擦鼻涕,一边笑她,“刚刚是谁说已经好了?”
姜词皱着小脸,说:“刚刚在床上感觉真的好了。”
沈听南道:“刚起床的时候通常是会好一点,我看你今天别出门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姜词其实也不是非要出门,她就是想和沈听南一起过节,问道:“那你呢?你今天去公司吗?”
刚刚吃早饭的时候,她听到秘书给沈听南打电话,他今天好像还有工作行程。
沈听南端过边几上的水杯给姜词喂水喝,说:“你感冒这么严重,我当然在家陪你。”
姜词就着沈听南的手,低头喝一口水,看向他,“那你工作怎么办?刚刚张秘书不是打电话跟你说事吗?”
沈听南道:“不是什么大事,我派人去办就行了。”
一边说,一边帮姜词开一支止咳口服液,“把药吃了。”
姜词一闻到味道,小脸就皱了起来,头往后仰,一脸抗拒。
沈听南抬手掌住姜词的腰,不准她再往后退,把口服液喂到姜词嘴边,“听话,没多少,一口就喝了。”
姜词不怕打针不怕输水也不怕吞西药,但就是很害怕吃中药,她皱着眉闭紧眼睛,一口气把药喝下去,沈听南拿走口服液的空瓶,同时把白水喂到姜词嘴边,“好了,喝点水就没事了。”
姜词抱住杯子,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水。
沈听南看着她,心疼地摸摸她脑袋,“还苦吗?”
姜词点下头,喝了大半杯水实在喝不下了,把杯子放回沈听南手里,“比刚才好一点。”
过一会儿,张医生就过来给姜词复查,沈听南坐在沙发上,同医生说:“烧倒是退下了,早上起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