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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夸大的说法,但这宁远水中,还真就有着那么多的水中生物。
向十七他们一行动起来,那还真叫一个快捷。
当天下午,有人买回了大网回来,有人已是挖出了一个大坑出来。
趁着时间还早,向十七领着众人直奔河蟹最多的地方而去。
傍晚时分。
他们所挖出来的那个专门用来养河蟹的大坑之中,已是布满了河蟹,还有一些海蟹。
可这些玩意入了坑之后,向十七他们又犯了难了,“十七,这不行啊。蟹有好多腿,又能爬墙,咱们这么捕上来放在里面养,明日怕是一只都没有了。”
“是啊。你看这些都往着外面爬了,咱们这不是白抓了嘛。”
“这钱不好赚啊。”
这钱当然不好赚了。
从未涉及过河蟹养殖的他们,哪里知道这河蟹该如何防逃。
众人想了不少法子,也无法解决这个办法。
最终,众人白费了不少力气,还费了些钱财买了一张大网过来,最终只得空闲一旁吃灰了。
当夜,向十七把自己所想,今日所遇写了信。
第二日,信件交由宁远驿站,由驿站送往长安。
至于这信何时能送到长安,他们不知道,就连驿站的人也不知道。
振州离着长安十万八千里,想要把信送到长安,所经驿站何其之多,说不定这信永远都送不到长安也不一定。
毕竟,关山迢递,信件遗失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冲元离开振州后的五日。
振州州衙门突然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别驾,最近李冲元那边可有何消息?”那位不速之客一来到振州州衙门之后,与着李清坐下后直问道。
李清恭敬的回道:“这个...回冯刺史,下官不知。李郡王那边,下官也未敢再派人去询问,所以...”
李清面前的这位不速之客,正是当初前来找李冲元谈合作的雷州刺史冯智载。
时隔数月,冯智载再次来到振州,一见那振州别驾,就向他询问起了李冲元的近况来。
可见,冯智载此次来振州,怕是欲要与李冲元谈合作了。
可惜,李清并不知道李冲元的近况如何。
说来也是。
他李清虽乃是这振州最高的主官别驾,但也不是天天都会派人去盯着李冲元这个郡王。
况且,李冲元那么多的护卫在种植基地,他李清派了几次,被李冲元的人给轰走了之后,并且,李冲元还让人带话给他李清,让他以后少派人去他的种植基地的话。
所以,自那之后,李清就不敢再派人去李冲元的种植基地了。
为此,冯智载向他李清询问李冲元的近况,他哪里又能够知道。
哪怕这次李冲元离开振州的消息,他李清都一无所知。
冯智载见李清这般的回应,心中虽了然,但对李清未尊自己的话行事,心中有些不满,“即然李别驾不明,那就给本官备马车,我要亲自去他李冲元的所谓的种植基地去拜会他。”
李清得话,赶紧让人去备马车了。
冯智载原本留了些人在振州的。
不过,冯家几个月前出了事,冯智载就把他留在振州的人给叫回去了。
而那件事情,就是马二,以及他的那个二十三弟冯智栽离奇消失之事。
经数月下来,冯家派出无数人马去打探,可最终得到的消息依然是一个无字,这冯家人最终也只是把冯智栽消失,以及马二的消失当作是一件奇案谜案来处了。
不过,冯家再如何,可依然还是派了些人去各处打探。
甚至,冯家还派了人去往了长安。
冯家这么做,心中怀疑冯智栽二人的消失,有可能是朝廷所为。
不多时,冯智载领着一些猫三狗四的来到了种植基地。
冯智载一行人一进入种植基地后,就有人向向十七传了消息了。
当向十七得了消息后,直奔宁远县方向。
种植基地外围,冯智载的马车停了下来,数十名护卫拦在了路中央。
冯智载见状后,不敢硬闯,掀开车帘拱手道:“本官雷州刺史,特来拜会李郡王,还请前去通报一声。”
“我家小郎君交待了,如冯刺史前来,就让我把这封信亲自交给冯刺史。”向十七拿着一封李冲元早先备好的信递了过去。
冯智载不明所以,接过随从接过去的信,拆开看后道:“你家小郎君到是是一个良人,如今才想着娶妻之事。而娶妻如此之重要之事,也不着个人到雷州知会本官一声,就如此一声不吭的回长安去了,难道你家小郎君怕本官所送之礼欠薄吗?”
“雷刺史,我家小郎君年岁已大了,至今未娶妻,仅仅在去年才纳得一妾室。所以,我家小郎君才急于回长安娶妻,绝不会是因为冯刺史之礼欠薄的。”向十七回道。
冯智载见李冲元回了长安去了。
说是要回长安娶妻,他冯智载只得无奈离开种植基地。
对于种植基地之内的事情,他冯智载没有一点的兴趣。
他要的是船,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