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冲元有时候都在想,想要改变当下的这种司法局面,自己怕是要劳心劳力,甚至还得劳骨了。
可即然这司法之事乃是他李冲元提出来的,李世民也是因为受了他李冲元的影响,才决定组建司法寺,他李冲元有责任挑起这个重担来。
正当李冲元与着李渊说着话之时,院外却是传来了哭声。
李冲元一听这哭声,就知道这是朱英的哭声了。
婉儿与着兕子闻声后,连忙出了小院,而李冲元也随之出了小院。
李冲元出了小院后,抬眼之下,瞧见朱英那哭得梨花带雨似的面容后,心中的怒火更加的起来了。
婉儿一边宽慰着,一边怨恨着,“朱英姐姐,你别伤心,有我四哥在呢,你父亲和你叔父肯定没事的。”
“婉儿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是谁啊?”一旁的兕子实在有些奇怪,奇怪婉儿怎么会称呼一个农家女为姐姐的。
婉儿看向兕子解释过后,兕子这才明白眼前之人是谁来了。
不过,兕子虽听婉儿解释明白了,但心中也是奇怪李冲元为何喜欢眼前的这个农家女。
奇怪的兕子回头看了看李冲元,又看了看朱英,“婉儿姐姐,听你这么一解释,我又看了看冲元堂兄和这位朱英姐姐之后,还真觉得他们二人很配呢。可是,这位朱英姐姐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啊?难道她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婉儿姐姐你又为何说有冲元堂兄在就没事呢?”
“兕子,朱英姐姐的父亲和叔父被人抓走了......”婉儿又开始解释了一通。
好一会儿之后,兕子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明白过来的兕子转向李冲元走去,“冲元堂兄,婉儿姐姐说,那些人抓朱英姐姐的父亲叔父,是想逼迫你交出那些玉米和土豆红薯是吗?”
李冲元见兕子问得如此直接,心中也没想着要瞒着她,点了点头。
“冲元堂兄,你知道是哪些人吗?还有朱英姐姐的父亲和叔父是谁抓走的你查到了吗?朱英姐姐的父亲叔父现在关在哪里,你可知道吗?还有,那些人是官还是另有其人啊?......”兕子继续问道。
李冲元见兕子连问这么多问题,李冲元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而且,李冲元还没有想过,要把这里面的事情告诉兕子。
为何?
因为李冲元觉得这事自己能搞定,就没必要上升到让李世民知道的地步了。
况且,李世民因为那些高产粮食,早就被朝中的大臣烦透了,李冲元还真不希望这件事情又让李世民恼怒了。
可兕子如此之问,而且兕子又直盯着李冲元,李冲元心中也在衡量,要不要把这事全部如实的告诉兕子,然后由着兕子传到李世民的耳中去。
至少,人可以救回,而且还可以直接敲打一下那位太仆寺的少卿钟砾,以及那位吏部侍郎的钟德明。
更甚者,李世民听完这事之后,更是直接把这位鄠县县令钟季直接给免了,如此这般,到也省去了自己不少麻烦。
说?
不说?
李冲元思虑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把事情的始末全部诉诸于兕子知晓了。
兕子听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如果懂得兕子之人瞧见兕子这副表情的话,必然是知道兕子是极度的不高兴了。
李冲元见兕子这带表情,还以为兕子是在想法子还是咋滴,到也没多留心,安慰朱英才是要事。
一刻钟后。
兕子突然提出要回长安,说天色已晚,怕自己赶回长安太晚了之言,向李渊请辞。
李渊到也没在意,点了头之后,兕子就坐上马车离开了李庄。
而此时的李冲元,却是一直在宽慰着朱英,根本没注意到兕子的离去。
待兕子离去后,送兕子离开的婉儿回来,“四哥,兕子回宫去了。”
“啊!兕子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李冲元听后,张望了一眼。
婉儿嘻嘻一笑,也不多解释,反而是拉着朱英走开了一小段,附耳小声的说着什么话,好似有什么话要背着他李冲元似的。
李冲元到也没在意这些细节,只要朱英不难过了,婉儿说什么都不重要的。
当婉儿附耳结束后,朱英惊声道:“真的吗?刚才的那位小妹妹真的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晋阳公主吗?她真的能帮我救回我阿爹和叔父吗?”
不远处的李冲元一听朱英的惊声之后,顿时明白了,同时心中也是惊慌了起来。
“婉儿,兕子这么早离开,是去救人的吗!你怎么不拦着点。兕子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冲元伸手指了指婉儿,随即向着不远处的廖仙他们喊道:“廖仙,招集人马,随我回长安,护卫晋阳公主。”
廖仙得令,吹响了胸前的竹哨。
不多时,众护卫集合,上百余人。
而此时。
小院中的李渊听见竹哨,又听见李冲元的喝声之后从小院走了出来,“元儿,这事就让兕子去办吧,你也不用搞这么大的动静了,省得你带这么多人回长安,落人话柄。”
“叔公,兕子还小,要是出了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