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转眼之间就成了这般的状况,实在有些不知所措,更是害怕李冲元对他如何。
而当李冲元指着他后,这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可再不听使唤,他也不敢不听李冲元的话。
没瞧见李冲元连县令都给弄残了吗,他一个小小的县尉,那更是什么都不是了。
县尉好不容易挪动了腿,来到了李冲元不远处,带着紧张的言语回道:“下...下官见过李郡王。”
“我不想问你叫什么,也不想你是什么官,给你一刻钟时间,把人带到这里来,否则,你的下场将与他崔同一样。”李冲元不想废话,只想见到猪泥他们。
那县尉一听李冲元只是想见到猪泥等人,这头点得如捣蒜一般的快。
刘向带着十人随着这位县尉出了县衙,去找猪泥他们去了。
而李冲元此刻,却是坐在了搬来的一把胡椅之上,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位县令崔同。
惨叫声已是渐下,呻吟声却是不断。
李冲元瞧着崔同,并不说话,也不想说话。
在未见到猪泥他们之前,李冲元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此刻的李冲元最担心的莫过于猪泥他们了。
他只听本家下人说猪泥他们被打得不成人样,丢进了大牢里去了。
如果猪泥他们不好,李冲元会让地上呻吟的崔同也变得猪泥他们一样不可。
李冲元虽这般想,但心中的怒火渐消下去之后,心中也在担心自己把崔家一位打成这样之后,会不会受到报复。
李冲元可是知道。
崔家门生遍布天下,为官者都达到数千人,为吏者更是多达数万人。
而且,李冲元更是知道,如自己动一家,必将牵动其他三家,甚至还会牵动其他的士族,真可谓叫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为此,李冲元此刻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有些不考虑后果了。
这钟季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呢,现在自己又把崔家的人给打残了,而且这种残是不可逆的。
李冲元有些忧心了。
不过。
当李冲元思考了不久,见到刘向他们抬着猪泥他们回来之后,反到是觉得自己把崔同这货打残了是一种幸运。
“猪泥,是我害了你啊。你还有什么后话要交待的,我一定为你办了。哪怕你要他陪你一起下去,我也替你办了!”李冲元蹲在地上,瞧着已不成人样,且见猪泥嘴中只有出的气,未见进的气后,这眼中立马多了一些打转的泪水。
猪泥那样子,一瞧就知道离死不远了。
面目全非,完全可以用在猪泥的身上。
最为惨的,也就只有猪泥,到是另外几个护卫,反到是没有受那么重的伤。
那几名护卫见李冲元这般的向着猪泥说话,艰难的扭动脖子,看向李冲元道:“小,小郎君,赶紧救猪泥,猪泥一定还有救的,一,一定还有救的。”
护卫的话,并没有让李冲元觉得猪泥有救。
不过,李冲元把目光投向了唐力刘向二人,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有救的答案。
唐力细致的瞧过猪泥之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小郎君,猪泥怕是不行了。不过,要是小郎君你愿意,或许猪泥还有得救。”
“唐力,你说,只要能救猪泥,哪怕就是让我向谁下跪也在所不惜。”李冲元急切了。
猪泥跟着他好多年了,他对猪泥他们可谓是最信重了,甚至超过了唐力他们,同样,甚至也超过了向家的那些护卫们。
猪泥、行八、乐道、廖仙,还有姚空五人,当年可是李冲元从自己那位堂兄的李诏手中换来的。
自打李冲元从李诏手中换得他们五人来之后,他们五人为李冲元办事,可谓是从不说辛苦,更是从不说什么报酬。
而猪泥更是跟着李冲元从这头跑到那头,甚至还跟着李冲元跑到了远离大唐数万里之遥的东大陆。
苦劳,那是毋庸置疑的,功劳,那也是无须多说的。
他李冲元对猪泥他们的感情,只能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宁可自己降爵位,也得保他们周全。
而今,猪泥受了如此重的伤,唐力说还有机会能救,李冲元又怎么可能会放弃。
唐力指了指北方,“小郎君,难道你忘了,郡王府的左侧,不是有一位神医吗。”
李冲元一听唐力之言,顿时一拍大腿,“快,赶紧把猪泥和他们一起抬上马车,去找孙神医去。”
李冲元那真叫是一个抱着饭碗找饭碗。
有这么一位神医在,李冲元却是急得有些忘了这位的存在了。
不过说来也是。
李冲元自打从东大陆回来之后,仅仅只是见得孙思邈一面而已,每一回求见,都吃了一个闭门羹。
李冲元都见不到孙思邈,这长安城中的其他人就更别了。
甚至,李冲元还知道,就连李世民求见这位孙神医,也都如李冲元一样,仅仅只是见得一面。
见不到孙思邈,但却是可以见到他那三名弟子的。
李冲元二话不说,让人把猪泥他们一起抬到了马车之上,记护卫驾着马车急赶修真坊。
而他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