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职。
哪怕司法寺已经成立,虽仅仅还在组建当中,但在众官员的心中,就从未把司法寺当一回事。
更者,还有人时常取笑司法寺,或者拿司法寺比作平康坊中的青楼院阁。
但他们着实有没有想到,李世民曾经册授李世民司法卿这个从二品的官职有着如此的独立性,特殊性。
众官员有些傻了眼,纷纷低头,想着法子补救,更或者说想着法子继续他们的计划。
就他们这些马前卒,跳梁小丑,还真不知道当初李世民册授李冲元司法卿的圣旨上写了啥。
知道的,也只有那些大臣了。
圣旨嘛,除了接受圣旨的本人之外,在尚书省都有备案的。
圣旨之上写了什么,基本都有记录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大臣,或者侍郎以上的官员见到李冲元站在中央却是不跳出来说他李冲元如何如何的。
一帛圣旨,看似化解了当下的麻烦。
但李冲元却是明白,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李冲元明白,可却是不想放过刚才那些所攻讦他的官员。
就在刚才,李冲元可是一一记着这些攻讦他的人的。
三十几个从五品,正五品的官员啊。
这么多的官员全部跳出来攻讦他李冲元藐视朝堂,藐视圣上,他李冲元要是不记上一记,他又如何反击呢。
刚才不说话,也不想说话,那是他李冲元有圣旨在手,根本不想多言。
但现在嘛,他李冲元就有话说了。
随即,李冲元向着李世民拱手行了一礼道:“圣上,不知道臣可不可以说话。”
“此乃朝堂,任何人都有说话的权力,你有何话要说。”李世民点头回道。
李冲元又是行了一礼道:“即然臣有说话的权力就好。”李冲元话一落地之后,缓缓来到一位户部郎中面前,冷冷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道:“刚才,就数你跳得最欢了。不知道你在得知我可以随意站之后,你又何想法呢?”
“朝堂之上本就有规制在先,而我并也并不知圣旨之事,所以不知者不罪。”那郎中见李冲元走近自己,并未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似的。
李冲元呵呵冷笑,“呵呵,不知者不罪。如天下众官吏都如你以及他们一样,都不知者不罪,那我大唐所有的百姓犯事之时,皆是不知的,你觉得该不该获罪?”
“李冲元,你这话是何意!我们乃是朝廷所封官员,为圣上牧民于一方,为朝廷排忧解难。官本就高于民,民在不知之下犯事,如不责罚,必将被众百姓所学,那官员又该如何管束,又该如何替圣上牧民于一方!”那郎中生得一张好嘴,换作他人,他说的到也过去了。
可是,李冲元听后却是眼神一凝,极为不快的大声吼道:“好一个官高于民,好一个官可以不知,而民却不可以不知。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就你!!!也配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