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台上讲课的人却是华慕初的旧识。
这位夫子,名为**,本来只是一个默默教书的先生,但是后来因为一篇策论大出风头,那篇策论当时风靡京城,饶是不通文墨的华慕初也是记了个七八分。
后来提出策论的人竟然莫名消失了,想来也是被那人请去做了谋士。
至于华慕初为什么知道,自然是在那人家中见到了**,华慕初不由得感叹,这报复的机会来的这样轻易。
华慕初故意装作不听课的样子,终于等到**提问,她一字不落的背出了**当初写的策论前半部分。
课堂上的人都听不懂,但是**不一样。
**听着这女娃娃的回答,答的虽然与问题无关,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自己都无比熟悉,她说上句,自己就能接上下句,这实在是奇怪。
就好像这些东西就是自己写出来的一般,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写过。
这样的一篇策论,实在不可能是一个六岁的女娃娃能说出来的,可她又说得那样流畅,这不由得引起他的注意来。
华慕初当然知道**现在还没有写出来那篇策论,至于只背半部,是这篇策论后面还有别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