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会比姬无命更惨!
“你以为没有我凌不凡大炎就不会像让你这般吗?
我实话告诉你,这恰恰相反!
没有我,你们这些诸国将什么狗屁都不是!
而你嘿!”
“不过是个道貌岸然、藏奸纳伪的卑劣小人!
连那大乾姬炎武,亦不如你虚伪!
至少姬炎武敢作敢当!而你呢?
做了什么?”
“当年我身份败露,你第一个落井下石!
表面高举诛余孽、安诸国大旗,暗地里行的尽是龌龊算计!
你何曾真为国为民?
若真有心,岂会为一己之私,置陈国百姓于水火,悍然掀起玉玺之争,引得山河动荡,生灵涂炭?!
陈国是亡在你陈煌自己手中啊”
陈煌缓缓闭目,混账颤抖的愈发厉害,凌不凡的话语如同一刀刀的割着他的肉,让他无力反驳
凌不凡步步紧逼:“你口口声声家国天下,实则满腹尽是长生痴妄!
什么江山社稷,什么皇子皇孙,什么黎民苍生,在你眼中,不过皆是垫你登临长生的踏脚石!
传国玉玺,才是你真正觊觎之物!
为此,你可弃国祚,可舍亲子,可负万民!
你这等只求己身超脱、罔顾天下生死的独夫!!!”
“凌不凡!!!”陈煌总是忍不住朝凌不凡扑去,结果凌不凡直接就是一脚,陈煌整个人在废墟狼狈翻滚!
凌不凡目光微眯:“就你也配为一国之君?!
也敢言朕?!
陈国基业尽数毁于你手,非是天命,实乃你陈煌一手造成!
昏聩自私,德不配位,合该有此倾覆之祸!”
陈煌被凌不凡这番诛心之言斥得身躯剧颤,面如金纸,又是一口黑血喷出。
他喘息良久,脸上的激动与血色却渐渐褪去,最终化为一片死水般的平静,甚至还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呵呵凌不凡,现在你是胜者,你说什么,自然都是对的。
“朕如今已是将死之人,再纠结这些是非对错,还有何意义?”
他浑浊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凌不凡身上:“临死之前,我只有一个问题,如鲠在喉,不问不快
你这身远超我等理解的霸道实力,究竟从何而来?
绝非寻常苦修可达!
毕竟在这世间,我陈煌敢自诩内力第二,就无人敢说第一!
更何况你资质平平,压根就不像是习武之人,而且我在你的剑下似乎看见了颜世子的影子
可颜世子的剑招没有你这般霸道,虽然缺少了些许火候,可你凭借一身霸道真气足矣弥补瑕疵。
告诉我,让我死个明白。”
凌不凡没想到陈煌居然能看出这么多门路,实在让他意外,看着他眼中那纯粹的好奇与不甘,终究没有对一个将死之人隐瞒。
“自然是我的父皇,陵渊
他毕生所修之帝王真气,早已通过秘法传承于我。
我所做的,不过是将其彻底炼化、融会贯通,并走出属于自己的路罢了。”
陈煌闻言,先是愕然,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爆发出了一阵嘶哑而释然的大笑:“哈哈哈
自己的路?????
咳咳哈哈哈!
这绝对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哈哈哈!!!
果然这天底下属你最是没脸没皮,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竟是陵渊!竟然是陵渊!!!”
他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好!好得很!
我陈煌不是输给了你这黄口小儿,是输给了东陵的陵渊!
是输给了东陵积攒了二十年的国运和底蕴啊!
如此如此我反而能死得安心些,不算太冤!!!”
或许只有这样陈煌内心才能得到唯一的一丝慰藉。
笑声渐歇,他气息愈发微弱,像是在做最后的交代:“宁陾确实许诺于我,若能取你性命,拿你人头为证,便许我陈国宗庙香火不灭,在将来的大炎版图中,给我陈氏一席之地
当然,我亦不否认,那天人教许诺的、关于玉玺与长生的隐秘,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
呵呵,长生啊,哪个帝王能真正免俗?
朕亦不能,只要我长生,凭借这身傲视群雄的实力,陈国就不会真正的灭亡!
哪怕这份希望极为的渺茫,我亦要争取!”
凌不凡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