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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王赛(2 / 3)

里,他担心孩子太小了不安全,虽然他本人也还差半岁多才成年,但起码是个大人模样了。

桓晓骞一路小跑“我去迟到了迟到了"从后面出现,擦肩而过的时候瞥了一眼双蝉和徐长远,再惯性继续向前,都迈上台阶了,脑子终于回了神,跟眼睛看到的画面对上了账。

“双蝉?!!”

又是一阵惊呼。

徐长远:“好了,你有人接手了,我就先走了哈!”双蝉挥手:“哥哥拜拜!”

桓晓骞是事情也不顾了,时间也不理会了,闪现到了双蝉身边。“哎呀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你怎么来了?你好久没来了,哎呀让我看看我们新天元。”

双蝉:“还不是天元。”

桓晓骞:"海呀早晚的事儿!”

他带着双蝉一路往棋院里走,边走边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还说太久看不到她,他好想她,又道上海最近有好些有趣的活动,赶明儿了带她去。双蝉:″好呀好呀!”

上海队这边,苗飞白听到动静飞奔而出,启动速度打败全国99.99%的用户,见到双蝉就是一个大大的旋转拥抱。

“啊啊啊啊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哦!”

戴访曼倚在门框处,笑着看向这边。

樊梦雨:"哦呦,我们的小天才回来啦!”隔壁的围甲队训练室也是,涌出了一窝的人。“长高了。”

“看上去比我前几天在北京见到的更有神采了。”“期末考结束啦?”

一声声招呼接连不断,双蝉差点没分清究竟是谁在说话。有人拍拍桓晓骞:“还不去下棋?人都等上你了!教练一会儿就出来骂你。”

乐呵的桓晓骞终于想起来他的正事,天都要塌了:“啊啊啊啊我这就去!他一个疾速转身飞快冲进棋室,二话不说先道歉,声音大得充斥着整个走道。

路上堵车,他刚才在楼下小跑就是时间不够了,因双蝉的出现过于惊喜,原本就不多的时间再次被浪费。

已经站在门口凑热闹的棋手本人:“没事,我也刚到。是双蝉啊?我还第一次见呢。”

双蝉也从人群里探头:“咦,我不认识哒前辈?”戴访曼给双蝉简单介绍了一下。

日本棋手亓骏琛,华裔,早先远渡日本学棋,拜入了日本棋手名下,后来转籍了,巅峰时期有过三次头衔,还打败过当年的顶尖棋手。现在也有六十多岁了,至今依旧在下棋,只不过大多时候进不了大赛而已。米持多幸曾在赛前放言过,要把亓骏琛打成落汤狗,看上去两人的关系不好,实则是有着年龄差的师兄弟,至今都有联络。戴访曼:“他有个徒弟,北修,05年拿了日本最后一个世界冠军。”2005年的棋坛,是日本挣扎在日薄西山阶段的最后一次呐喊,五个世界大赛里,韩国棋手三冠三亚,中国棋手一个应氏杯冠军三个亚军,而日本得到了一冠一亚。

只不过,北修的这个LG杯冠军,不仅是他个人的第一冠,也是日本的最后一冠一一

不知道倒计时会结束在哪里,总之,十年过去了,日本再没拿到过世冠。也是这一刻起,世界棋坛的格局变成了中韩争锋、日本衰落。棋迷贱嗖嗖的,说北修的那个LG杯冠军,是日本棋坛最后的绝唱。亓骏琛受邀来上海做交流,趁机被棋院请来授课。桓晓骞现在就差打自己两巴掌了,脸色通红。亓骏琛的脾气向来很好:“没事,不要有压力。”除了桓晓骞,他还另约了几盘棋,小年轻的态度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不是故意搞事,出了意外谁都不想。

双蝉正在问戴访曼:“我能跟他下棋吗?”戴访曼:“不太行,他没时间了,估计。”双蝉遗憾:“等以后有机会的吧。”

苗飞白拉着她往训练室走,一边絮叨一边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你等等记得给我签个名,我有个亲戚小孩想要你的棋扇。话说回来,你上个月在韩国的那个棋扇,签得太漂亮了,他们好多人都想要。”别的地方签名用照片,围棋这里能上棋扇就棋扇,实在不行了,才换别的。双蝉比出ok:“好的没问题,包够。”

新人王赛首届是1994年举办的,也是建桥集团的赞助,迄今为止有21届了,马上开始的是第22届。

早先不是纯粹给新秀棋手的,第一届的夺冠棋手当时27岁,后来,随着棋手定段年龄越来越低、新锐棋手冒头越来越迅速,年龄逐渐下调。到了这一届,限定在了男子棋手1999年和女子棋手1997年,也就是16岁和18岁。

由于女子棋手定段年龄平均会比男子棋手高出两三岁,所以在限定年龄的限制性赛事里,两者都会取一个两岁的年龄差距。徐长远今年已经超龄了,他是1998年的,去年也参加了新人王赛,止步八强。

苗飞白17岁,戴访曼18岁刚好卡在线上能参与。樊梦雨就不行了,她现在已经20岁了,超龄。前两天联系的时候,苗飞白和戴访曼让双蝉先来棋院,她们仨一起去酒店的赛场。

所以,双桃就没送双蝉来上海。

她正在捣鼓给女儿的保密生日会,忙得很。由于年龄限制比较死,符合要求的职业棋手并不多,虽然以前出现过邀请业余棋手参赛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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