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朝纲败坏,小小困难都成了无法逾越的天堑;天大的机会放在眼前,没能力抓住,只能哀叹“国运不在,天要我亡”。”
“可我们并非圣君贤臣、上下一心”国尉寮纠结片刻,又看向羽太师,若有所悟道:“我们不识天数,不知死活,快亡国灭族了,还贪权恋栈,打压异己。
没有太师,我们的所作所为,将成为大秦迅速灭亡的原因。
但羽太师识天数、知天命。
即便我们内订,也能因势利导,将不利转变为有利。
如今不理踩楚地的陈胜,只将主要精力放在背誓天师一案,莫非也是在下大棋?”
小羽警了他一下,眼神无奈,道:“主动进取,提前布局,才叫下大棋。
如今大秦失去天命,越主动进取,越容易犯错。
此时盯着大秦的大仙大神,太多,太厉害了。
我若谋划什么,无论藏得多隐秘,他们都能看出来。
比如陈胜。
我直接谋划他,我的谋划被大仙看穿,我的力量不如他们,最终只会惨淡收场。
现在跟神仙打舆论战,只一个原因一一舆论战很重要,还能打赢。
只要我们不犯错,朝廷便天然占据大义名分。
高举道义之旗,在舆论战场上纵横弛骋。大神大仙道行再高,实力再强,也发挥不出来。”
国尉寮想了想,道:“太师,你既然有计划,无论是主动进取,还是被动随机应变。最好跟荥阳朝廷打声招呼,让他们心里有个数。
过去赵太后摄政,君不贤,臣不忠,满朝文武对你各种肘。
现在二世皇帝尊你为亚父,李斯、烈阳侯也对你心服口服。
有他们配合,起码能让你更轻松些。”
“也罢,我现在就去见一见他们。”
小羽又叮嘱赢子婴几句,才带着国尉寮,沿渭水一路水遁到荥阳城下。
两人没通知城门守将,直接潜行进入了皇宫。
然后见到胡亥一袭薄衫、胸拉怀,正和一群衣着清凉的漂亮宫女捉迷藏,
“亚,亚父,您,是您吗?”见到羽太师突然从地下冒出来,胡亥大帝眨了眨眼,沾满脂粉的脸颊立即煞白,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高声豪叫:“亚父恕罪,朕不知亚父要来,有失远迎”
之前嘻嘻哈哈的宫女们,也慌忙拉扯衣衫遮掩春光,趴伏在地,哀哀求饶,“妾失仪无礼,请太师恕罪。”
“你们先出去。”
羽太师朝宫女们摆摆手,又让太监去唤烈阳王与诸位军机大臣。
“陛下,你可知陈胜已经拿下陈郡?”
她自己坐在主座,让国尉寮坐客座,任由胡亥跪在地上。
胡亥收敛表情,让自己尽量肃穆认真,道:“禀告亚父,陈胜起事后,朕几天几夜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曾在一天之内,连续十五次传唤卫土,打探前线战报,
李丞相见了,认为朕仓皇失态,会弄得人心惶惶,仿佛陈胜已经杀入荥阳。
朕才决定放松放松亚父,您今个儿来得真不巧。
在昨天的这个时候,朕正在后院练习水遁术呢!”
“陛下为皇帝,练不成道术。”国尉寮认为他在公然撒谎。
“朕不是练五行遁术,只是修行仙武秘录中的水遁之法。一旦荥阳出事,顺着黄河水遁:
咳咳,朕练成一身好武艺,遇到事儿,多少有点用途。”胡亥汕汕道。
羽太师左右看了看,问道:“赵高哪去了?”
不仅赵高没有陪在胡亥身边,胡亥身边几个贴身太监也换了人。
胡亥神色诡异,膝行几步,凑到羽太师面前,低声道:“朕跟烈阳王、李丞相秘密商议后,将赵高打发出宫了。
虽没杀他,却将他看管起来,不让他乱跑。”
羽太师慨叹道:“你身边本就没多少可用之人。赵高伺奉过先皇,能力卓绝,你将他打发出宫,不是自断一臂吗?”
胡亥先愣然,又不解道:“可赵高他他不是好人呀。”
羽太师道:“此时泗水郡彭城有十万大军,军中可有你的心腹?
若有心腹在,你何必连着十几次打探前线战报?”
“是烈阳王在安排征讨叛逆之事。”胡亥道。
羽太师道:“你是皇帝,起码得派个亲信太监,去前线当监军。
赵高的道术和武功,你也见识过,至少能抵得上三四个普通仙人。”
胡亥的确见识过,还不是一次两次。梦中穿越时,他不晓得被赵高活活打死多少回。
都留下了不可消洱的心理阴影。
一旦见到赵高,他便会出现各种应激反应。所以干脆找李斯、烈阳王密谋,找机会将赵高赶走,甚至直接弄死一一被李斯劝阻。
“赵高道术高明,人也精明,可他不听话咋办?亚父,他靠近朕,朕就害怕。朕不是父皇,降服不了他。”胡亥无奈道。
“能力不足,丹药来凑!”羽太师摊开右手,一粒“金丹”在掌心散发淡淡辉光,“可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