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击确实没打过,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这也是后面的知府们都派人的原因。
这要是钦差大人在他们所管辖的地方遇害了,那自己的乌纱岂不是要随着没?
别的都能拖,就是这事儿拖不了!
说是请的镖师,还有人具体请了谁自己都不清楚。
他们只是说要请最贵的,能保着贵人入京的。
骆勇没敢说的是,其中就有风月宫的人。
请杀手当镖师用。
而他们这些禁军护卫却是要去当杀手。
是风水轮流转,还是他们之间谁疯傻了?
只能说谢陆明大人命不该死!
最主要的是他这禁卫军的首领竟然还打不过风月宫的杀手!
他要是说了这个,就不是只有刑仗了。
想必那时候自己脖子上的这颗脑袋也已经在地上滚了……
太子祁旭被关在东宫闭门思过已经一个多月。
突然之间被召到御书房还是非常忐忑的。
难道父皇知道他最近又不老实了?
东庆帝:“旭儿,你可想过接下来你的路要如何走?”
祁旭有些惊慌的赶紧跪在地上:“求父皇赐教。”
上次叫他旭儿,还是要立他立他为太子的时候。
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能再听到。
听着语气不像是知道他找召了清倌人去东宫就好。
“起来吧,你自己说该如何破局?”
太子祁旭站了起来,仍然恭敬的道:“儿臣不知,儿臣知错,请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朕让你闭门思过是为你好,否则你要以什么立场去向参你的老臣交待?”
“多谢父皇,儿臣都知道。”
他先是伤了大皇子祁栋胳膊,又断了二皇子祁铭的腿,朝堂之上除了他的死忠,其他人都在上奏折要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尤其那个车御史就和疯了似的,一天参他两本。
要不是还不想失去太子之位,太子祁旭都想直接找人杀了老匹夫了。
啪!
东庆帝突然甩了太子祁旭一个巴掌。
噗通!
噗!
东庆帝的这巴掌用上了力气,打掉了祁旭的一颗牙齿。
太子祁旭闷哼着又跪在了地上。
“掉一颗牙你都疼成这样,你大哥你二哥又会疼成什么样?没了命的其他皇子呢?”
“…儿…儿臣错了。”
祁旭很清楚自己该在父皇面前应该是什么样子。
突然说起这个,显然是有后话的。
果然东庆帝又道:“你是太子要爱护你其他的兄弟,只要朕活着,你的太子之位就不会变。”
“谢,谢父皇。”
太子祁旭垂着头。
相比较,他其实更想要的并不是这太子之位。
可那是大逆不道。
他不敢说。
“你还要继续闭门思过,这朝堂的人也该收拾,找个祸害来替你当一些日子的太子如何?”
太子祁旭猛然抬头:“父皇?”
东庆帝摆摆手,脸色阴沉的道:“你的替代品而已,急甚?
太子你至少还要闭门思过一年,而能尽快的让那些朝臣忘掉你的所做所为的,就是找个比你还疯还狂还容易得罪人的人。”
“沈泽宇?!”
整个京城,不,整个东庆国也没有比那小子更嚣张的人了。
小时候敢拔东庆帝的胡子,长大了敢带人围自己的家。
那么个被打破脑袋扔河里还能活着的人,在京城里早就没有名声可言了。
隔天。
京城就有小道消息沸沸扬扬。
是关于原定安府世子爷沈泽宇的。
出生时克母,长大后克爹,重回京城把大将军府的姜家给克没了,以后再年长一些岂不是要克东庆国?
一时间,朝堂的大臣们又多了一个要参的人。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御书房里参沈书凡的折子竟然比参太子祁旭的还要高了……
定安府。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沈书凡身上的伤终于结疤,人也能坐起来吃饭。
至少已经能正常的说话了。
不用再装聋作哑的说话,其实也不错。
但当京城的消息传来,沈书凡还是懵懂了。
“噗,参我?我啥也没干啊,京城的那些老家伙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