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死寂后,他低声嘶吼着,脖颈青筋暴起,眼球由于惊恐布满血丝,如同一头困兽。
‘我偌大一个王朝,养兵百万,竟无一人敢挡那徐澜一步?!
朕绝对不信!我大宋境内,奇人异事无数,定然有能制服他的存在无论如何,给朕找!悬赏万金,封万户侯!只要能除了此疗,朕倾尽府库也在所不惜!”
哗哗一圣旨带着新帝的惊惶与暴怒,如同丧钟,撞响在汴梁内外。
皇榜高悬,墨迹淋漓,然而赵恒许诺的泼天富贵,却只引来寒风卷着枯叶在空荡的街道上鸣咽盘旋。
偶有路过的百姓看到这皇榜上的内容,也是心中哀叹,在畏惧徐澜的同时,也对官家的无力感到无奈。
绝望,像冰水,浸透了这座昔日繁华帝都的每一块砖石。
一连数日过去。
黄昏。
宫门将闭的沉重吱呀声里,一个身影踏着薄雪,逆着寒流,立在宫门前。
守卫刚欲呵斥,目光触及那人手中高举之物,生生将话了回去。
只见对方虽然其貌不扬,也没有多么英武的身姿,可其手上却捏着一张被摩得卷边的皇榜。
“贫道郭京。”来人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呼啸的北风。
他一身半旧的道袍,浆洗得发白,袖口沾着油渍,眉眼间混杂着市井的油滑与一种坚定近乎癫狂的笃定。
郭京对着城楼上值哨的将领拱了拱手,嘴角扯出一丝诡异莫测的笑,“此行,特来为官家,解此泼天大祸!”
“贫道承天之命,侥幸得万般神通,当助官家功成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