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瑟瑟发抖、任人宰割的帝姬?!
在他们眼里,我们不过是维系权贵的工具,必要时是可以随时牺牲、用来换取他们一线生机的货物!”
少女声音因愤怒而颤斗,此刻的她没有半分天家帝姬的威仪,唯有如坠冰窟的凄冷。
她直视徐澜,眼神黯淡,唯有提到“姐妹”二字时,才闪过一丝微弱却执的光。
“为王,不能庇护一方子民;为父兄,却视子女为货物——巧云如何能认同他们?!”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手,毫不尤豫的抓住肩头那层薄纱的边缘,指尖因用力而失了血色,变得和她的脸一样苍白。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彻底濡湿,粘在下眼脸,如同被暴雨打湿的蝶翅。
随后,她用力向下一扯!
l啦一轻薄的纱帛如同脆弱的蝶翼,发出一声细微的哀鸣,应声滑落,滑落于冰冷刺骨的地面。
要时间,再无任何阻隔。
烛火毫无遮拦地拥抱住那具完美无瑕的体。
光线流淌过细腻胜雪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暖色下透出温润莹莹的光泽,又因寒冷和巨大的羞耻感,下意识轻微颤斗着。
但赵巧云的脸上除了如血般的红晕,却没有半点恐惧。
她眼神坚定,甚至是炽热,直直盯着徐澜:
“巧云今日褪尽衣衫,站在这里,不是为了那两个该千刀万剐的昏君!
我是为了我那些尚在深宫、如同笼中鸟雀、命运悬于你一念之间的姐妹。
你若愿意放过她们—我愿为奴为婢,永远伺奉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