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体,先天金木二气之材?!”
金天王大喜,毫不尤豫出手摄取。
安禄山投鼠忌器,那种磅礴的饕餮之力,不敢对准这个方向用,以免真的把太阳真火给吃了,这东西吃下去,就连饕餮自己都承受不住,消化不动。
于是,安禄山和他旁边的身影,就看到了金天王直接劈开先天神木。
然后抓出木心,淬炼化作了一柄长枪。
这柄长枪比起他之前的还要好些,具备有先天金木之气,金天王放声大笑,自爆法相,兵器,却也破坏了对方的玉册白泽书,如今夺取了这先天之物,总算是没有彻底亏了。
总算得到了一件宝物!
猛然朝着外面飞遁,临行之前,他竟还反手一挥,一道锐利无匹的庚金煞气斩向那群僵立的金乌。
安禄山暴怒,身子一晃,挡在这庚金煞气的前面,怒道:
“你!!!休要动我宝物!”
“这般宝贝,还没有孕育出来,又对你没有什么用处,你为什么还要破坏?”
金天王冷笑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笑话,这东西身怀大日真火,他日若成气候,必成本座之患,自然要及早铲除!”
金天王极度的唯我自傲,逻辑几乎无懈可击。
即便是此刻这个状态的安禄山,都无法反驳,只是愤怒咆哮,追上去和金天王恶战。
但是金天王刚刚,先是自爆法相,争取先手,又直接破坏了白泽书,更注意到了安禄山和那身影对这先天神木,以及大日金乌的看重,毫不尤豫的以这两个地方为要害攻击。
三四十个回合之后,找准机会,直接以最快遁术离开。
安禄山眼睁睁看着对方逃离,心中震怒发狂,咆哮的时候,远离出去的金天王顺手凝聚了庚金煞气,朝着这本来就脆弱的山峦补了一道巨大强横,无边霸道的神通。
轰隆隆——
安禄山地宫之上的山直接塌了,万亿吨土石轰然砸落,将整座地宫彻底掩埋,做完这一切,金天王才手掌长枪一摆,远遁而去。
“这木心是先天金木,木属元气对我用处不大,也至少可以疗伤,而先天庚金之气,则可以弥补本座失去了西岳位格后,战力的降低。”
“即便是没有西岳之位,本座,一样可以当世横行!”
“可惜了那白泽书既不能得,唯有毁之。”
金天王伤势极重,但是收获不少,握拳自语,斩钉截铁,毫不尤豫,也不会被任何存在阻拦前路:
“力量,唯独无可匹敌的力量,才是一切。”
而在那坍塌的地宫之中,安禄山看着被暴力摧毁掉的青铜神树,双目赤红——周府君只是劈开一个裂隙,作为强四品,曾经执掌先天庚金之气的西岳金天王,下手却狠辣了何止十倍。
再加之那些金乌被煞气所震慑,没有阻拦。
这一棵先天神木受到极大的破坏,灵光黯淡,开明不见踪影,青铜大阵崩毁,蚩尤宝血消失
安禄山抬起头,颤斗着数了数——连金乌,都少了一只!
遭贼了!被明抢了!
遭贼了,遭贼了啊!
安禄山张了张口,即便是融合了饕餮和董卓,此刻的安禄山也感觉到心口钻心一般地剧痛,双手颤斗,跪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
“没了,都没了——”
“我的宝贝,吾的宝贝。”
他浑身颤斗,双手紧握,最后昂首咆哮,发出一声尤如野兽般疯狂杀意的咆哮之声——
“西岳大帝!”
“开明!”
“青冥坊主!!!”
“本座…誓要尔等…血债血偿!!!”
“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啊啊啊!”
“阿嚏!”
开明帝打了个喷嚏,他觉得可能有谁在非常非常真心实意地怀念自己。
周衍,开明,还有葛郎一路疾行,找到了青泥岭的土地公后,和沉妃会合,沉妃之前稍稍有些拘谨,见到了周衍这个熟悉的面孔之后,总算是安下心来。
那土地公搓着手,讪笑道:“这位夫人,小老儿可是好生招待着的。”
“那什么,真人,您说的,香火这事情,额咳咳”
土地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面皮薄在这里是不行的。
这青泥岭里,荒郊野岭的,没什么人来,香火可淡,再说了,难得有一位道门玄官说是给香火,这对于青泥岭土地公来说,可是难得一见的珍馐美味!
少年道人洒脱一笑,道:“自然作数。”
“不过,这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