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了那样。
怪香让他有欲,又让他想起最不堪回首的事,他头疼欲裂,身体仿若与神思分裂,让人沉浸痛苦中,分不清如今是何时?几乎成为家主,做事无人可反驳的祁氏清宴,还是幼时明明有家,却无处可去的小阿质?
祁泠。
想起祁泠来。
如她的名字那般,她有一泓清泉般的干净眼眸,望着他时,总能让他清晰看到自己的面容,映出他的神情来,只有他知道那是真还是假。刚开始,他在她面前还露出些假的情绪来,时日久了,只有真心的表情了。她依赖的亲昵让他上瘾。
此刻想起一一
枕落在膝上的青丝,蜿蜒流淌滑下的青丝,一手拢不住,会从指缝间落出几缕去。
面似芙蓉,眉如柳,盈盈水眸,不点而朱的唇时常润泽,诱人俯身。忽似有香气萦绕于鼻尖。
她身上一抹干净的女儿香,总是极淡,要离得极近才能闻到。祁清宴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来,有人在上面精心绣了一只雀鸟,蹦跳在竹叶尖,帕上沾染着她的女儿香。
他攥紧素白的手帕,置在鼻息之下,香气陡然浓了几分,更加清晰。许久,他烦躁的心有了和缓。
人却迷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