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他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唇,喉间发紧,想吻上去,又想将她生吞了。原来谈恋爱就是这种感觉吗?
他真的好喜欢她啊。
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了。
好想把她关起来,让她只和他一个人在一起。“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谢彭越只能无奈妥协。“肯定得晚饭过后吧,大概八九点左右。”“就是说,你今晚也不会和我一起用餐了?“谢彭越眯了眯眼,心情徒然变差。
“虽然不能一起吃晚餐,但我们可以一起吃宵夜呀。”谢彭越瞬间阴转晴:“那还不错。”
栗杉好不容易摆脱了谢彭越的纠缠,转头马不停蹄地去找栗弘。昨晚栗弘住在市五星级酒店。
房间是谢彭越开的,也是最贵的总统套房。栗杉觉得太过浪费,但没办法阳止谢彭越的独裁。
栗弘被酒店管家领到房间时也吓了一跳。
两百多个平方的总套,他一个人住,真的好奢侈。他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过去想要换个房间,但手机被谢彭越强势接过去,吩咐他安心住着。这一晚,栗弘始终睡得不够踏实。
元旦一大早,他早早起床,和滕延相约去了他的学校参观游玩。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栗弘在面对滕延时轻松许多。滕延也热情地款待着栗弘,极尽地主之谊地招待。两人午餐是在S大的校园食堂用餐,出了名的物美价廉,还不是预制菜。滕延对栗弘透露,自己向学校申请了去法国大学交流的名额,结果已经下来,他不出意外地得到了这个机会。
栗弘却对此深感意外,不由再三确认:“滕延哥,你真要去法国啊?”“是啊,毕竞我的专业是法语,能去法国交流学习,也能提高自己的口语。”
“这么听起来确实不错。你会在那边待多久呢?”“目前计划是一年,但到时候具体如何,还是要视情况而定。”栗弘对滕延的话没有异议。
这个邻家大哥哥自幼就比一般人调皮,也更聪明。只要是滕延确定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那年高考前,滕延和栗弘在晚自习后的操场散步,分别谈及自己对未来的规划。他盯着天空的某个方向说想去S市,因为栗杉在那。连他选择法语系这个专业,都是因为栗杉随口提过未来想要去法国。正所谓旁观者清。栗弘知道,滕延哥对他姐姐的感情不一般。高中生虽然不被允许谈恋爱,可在栗弘眼中,滕延哥和他姐就跟谈了差不多。
栗弘也一直以为,等滕延哥到了S市之后,就会和姐姐明确关系。可谁曾想……
大
栗杉神神秘秘,对妈妈说:“带你见个很重要的人。”陈芸芸最是喜欢这种惊喜,嘴上说着讨厌,心里却是翻来覆去把认为重要的人都猜测了一遍。
趁着谢高峯应酬不在家,她画了全妆,穿上“战袍”,前去赴约。见到栗弘时,陈芸芸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儿子,嗡声嗡气地埋怨:“好啊!你们一个个都瞒着我!害我一顿好猜!”栗弘也很开心心见到妈妈,把早早准备好的礼物递给陈芸芸。“臭小子,现在还知道给妈妈送礼物了。"陈芸芸一阵欣慰,当着儿子的面将那对耳环戴上,接着便是和栗杉昨天一样的话语:“怎么样?”栗杉跟着说:“好看好看,全天下你最好看了!”自陈芸芸跟了谢高峯之后,就有意无意地和栗家断了联系,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她都想着避嫌。
毕竞,谢高峯会介意。
谢高峯是个专横、独裁的笑面虎。他纵容自己在情场流连,但绝不容许自己的女人背叛。他不介意陈芸芸把女儿带到家中生活,却容不下那个流淌着她血脉的儿子。
在谢高峯的传统观念里,儿子才是一个家族的延续和传承。谢高峯曾陈芸芸允诺,等待时机成熟会娶她回家。但允诺过去数年,仍然没有结果。
陈芸芸不去追问所谓的时机成熟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心里很清楚,有谢老太太在家的一天,她都不可能踏进谢家的大门。而她更了解谢高峯的本质,他绝对不可能迎娶她进门。
陈芸芸早已看透婚姻契约的虚妄,无论有没有那本结婚证书,都不妨碍她现在过着优越的生活。
她早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的安全感永远来自自己构筑的堡垒。她无时无刻不在为未来做好打算和铺垫:有一套写着自己名字的房子,车钥匙攥在自己掌心,银行账户的数字足够抵御任何风暴,这便足够。这种清醒的务实,让她既享受着当下的优渥,又为未来筑起铜墙铁壁。去年陈芸芸回过一趟娘家,也是趁着那段时候偷偷见了栗弘一面,给他塞了一些钱。
那次见面后,母子两人距今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见。“臭小子,怎么比上次见瘦了那么多?"陈芸芸摸摸儿子的脸,又轻轻掐了掐他的脸。小时候胖乎乎的臭小子,终究还是长成了少年模样。栗弘腼腆笑着:“瘦点才好看呀。”
不仅如此,栗弘的身边还有熟悉的身影一-滕延。陈芸芸对滕延的喜爱,是那种看着邻家孩子长大的欣慰。小时候,她总爱把姐弟俩和滕延作比较,没少让栗杉生气吃醋。后来滕延考上S市的大学,陈芸芸特意在餐厅定了包间邀请他用餐。席间,她以半个家长自居,拍着滕延的肩说:以后在S市遇到难处,随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