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了很多。
“五年了,你和别人做过吗?”
谢彭越用手扣着栗杉的下巴,认真告诉她:“没有,我从始至终是你的。”栗杉笑:“你忍得住?”
她说着,手指顺着他的手臂轻轻抚摸,感受到臂弯上的新旧伤疤。他还会自残吗?
这个疯子。
“有什么忍不住的?"谢彭越轻笑,“你不也没有和别人做?”栗杉眯了眯眼:“谁告诉你我没有和别人做?”“是么?和谁?"谢彭越微扬眉。
栗杉张了张嘴,说不出所以然:“反正说了你也不认识。”“装什么?你的心里和身体除了我,能接纳得下其他人?”栗杉笑:“谁给你的自信?”
谢彭越目光灼灼盯着她:“你。”
“我?”
“宝宝,知道吗?你其实爱我爱得要死。”“你在说什么鬼话?”
谢彭越伸手轻拂栗杉的脸颊,随即被她一把拍开。“是不是连你自己都没察觉?你其实那么爱我,爱得太满,满到怕被抛弃,怕受伤害。所以才会下意识抗拒,才会忍不住想逃,就为了假装看不见心里那份藏不住的心动。”
“你在放什么狗屁?”
栗杉想扇他,抬起手,可目光与他对视的片刻,手却顿在半空中。谢彭越继续笃定地说:“明明知道要离开我远走高飞,可为什么还要给我留下那段美好的回忆?因为你自己也舍不得,所以你的动作发生了严重变形。”“你闭嘴,少给我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以为你很懂我吗?”“我当然懂你。"谢彭越抓住栗杉还举在半空中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目光虔诚看向她,“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尝试理解你,给你更多的自由。想要玩弄我是么?来,随便你玩。”
栗杉高涨的情绪在这一瞬间仿佛被熄灭,她觉得没劲透了。“还有多久能到?"她问。
“五分钟。”
没开房,谢彭越把栗杉带回了他们所住的小区。酒精缓缓在栗杉身体里蔓延,她这会儿倒是真的有点醉了。意识没有到不清醒的地步,可身子却愈发软绵。
“抱我下车。“她用命令的口气对谢彭越说。仗着彼此心中有对方,她肆无忌惮。
只不过,有些话不用她说,他也会这样做。他是心甘情愿的。
将人稳稳抱在怀里,进入电梯。
栗杉今天穿出门的那件西装外套早不翼而飞,眼下身上是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不知何时,吊带一侧已悄然滑落,露出一大半。谢彭越看在眼里,忍着把脑袋埋下去的冲动,将人妥帖护在怀里。“晚上喝了多少?"他感到她的醉意,撩得他也有点醉。栗杉摇头:“不知道。”
她还说:“酒真难喝,没意思。”
“难喝还喝那么多?”
“我喝再多也没有你以前喝得多。”
“你说得对。”
电梯门打开,栗杉挣扎着要下来。她已经改变了主意,不想玩他了。转身要朝自己的家门走去,但下一秒,被他抓住手腕。穿着高跟鞋,她脚步不稳,撞进他怀里,被他勾着腰半抱着,带进他家。玄关处感应灯亮起。
栗杉清楚看到谢彭越脸上的隐忍,她下意识想往后退,脚下却猛地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谢彭越眼疾手快伸手去扶,力道没收住,两人一同向后倒去,重重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肢体瞬间缠在了一起。饶是这个时候,他也只是想护着她。
栗杉探起身,将手掌贴在谢彭越的胸膛上,压着他,不让他起来。她居高临下,双眼幽幽看着他,直白地说:“谢彭越,我只是想做.爱,不想牵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我有说不行吗?"他缓缓用双手手肘撑起半身,与她贴近,“我说了,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能让我爽吗?”
“说说看,你想怎么爽?”
栗杉撑着地毯起身,穿高跟鞋的脚慢慢抬起,落在谢彭越宽阔的肩膀上。十厘米细高跟的鞋尖闪着冷光,与他宽厚的肩膀形成强烈反差,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鞋面只裹住大半只脚,露出的脚面白皙细腻,连血管的淡影都清晰可见,更添了几分诱惑。
她没说话,只是用脚轻轻地自他的肩膀滑落,经过饱满的胸膛,踩在上面。她还没爽到,他倒是爽得将头往后一仰,突起喉结滚动,长呼一口气。“宝宝,你可真会玩。”
“这就叫会玩了?“栗杉狡黠地扬眉,踩在谢彭越胸膛上的脚用力了一点,但还不止于此,继续缓缓往下滑。
就在她即将踩上时,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到底是气场强大的男人,哪怕是臣服在她的脚下,眼神里也是未散的锐利,透着上位者的威慑力。
征服这样一个男人,会让女人很有成就感。“放手。"栗杉命令。
“你想干什么?”
“不是说我想怎么玩都行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点分寸,这有关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哈哈哈,是吗?”
栗杉被逗笑的同时,也真踩了上去。
像踩在久未修整的坚硬石板路上,那些凸起的棱角和凹陷的缝隙毫不留情地格着脚底,让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