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laby"“Lullaby?为什么是这首?”
“你还记得,你有一次用二胡拉过这首曲子吗?就是上传过社交媒体的那次。”
谢彭越点头:“记得。”
那段时间他经常去栗杉的家乡探望她的爸爸栗冠宇,一来二去间,顺便从栗冠宇处将二胡给学会了。这对他来说可以说信手拈来的事情,只不过需要花费一些时间练习。
“谢彭越,你那个时候为什么没和我说你经常去看望我爸爸?”谢彭越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说的?说多了,难保某人会以为我用你爸爸威胁你。”
栗杉闻言"噗嗤”一笑,“还真有可能。”总之,那个时候他们对彼此都缺乏安全感。无论谢彭越做什么,在栗杉眼里都带着偏见,很难被客观对待。
索性,他也懒得说了。
很快,谢彭越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准备演奏。自小,栗杉就对学乐器这件事情不感兴趣。但她还是很喜欢看别人演奏乐器,不仅能沉浸在动听的旋律里享受听觉盛宴,看着演奏者投入的姿态,本身也是一种治愈的享受。
音符在谢彭越的指尖流淌,滚瓜烂熟的旋律,他闭着眼睛就能演奏,整个人透着漫不经心的松弛感。
栗杉有些见不得他这样肆意的模样,转过身开始捣乱。舌尖先从他突出的喉结肆虐,顺着肌理舔.舐,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齿尖轻点轻咬,让空气里多了几分暖昧湿热。谢彭越的指尖骤然一顿,略有些失控地,划出刺耳的音符。他原以为,今晚的控制权在自己手中,谁料,一首曲子才过了三分之一,节奏就被彻底打乱。
“别停呀,我还要听呢。“栗杉双手搭在谢彭越的肩膀上,指尖勾着他脖颈上的铂金项链,微微用力。
“是要听,还是要做?”
“总要听完一首吧。”
精致的配饰,从某种程度上能为造型增加亮点,对于男人来说,配饰不必堆砌花哨元素,恰到好处的选择,既能呼应风格,又能低调彰显品味,比繁复设计更显高级。
圈在男人脖子上的配饰,对栗杉来说,一向带有某种情.色的意味。她低头,用唇齿含住那条项链,轻咬住,将他往自己跟前一带。“哥哥,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下一秒,谢彭越将栗杉按在钢琴上。
厚重的音符伴随着栗杉的惊呼声,形成别样动听旋律。“改变什么主意了?"他微扬眉,张扬的脸搭配那张肆意的面容,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养眼。
栗杉的手指依旧勾着谢彭越脖颈上的项链。谢彭越突发奇想:“边做边弹怎么样?”
“我会教你弹钢琴。"他会带着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按在每一个音符上。高.潮跌宕,轻重缓急,每次都恰到好处。当然,偶尔失控也是理所当然,毕竞还是初学者。
栗杉想拒绝,但为时已晚。这场兴致,本就是她先挑起的。“宝宝,不用担心过于大声,这套房子隔音效果好。”她只能找借口:“你不准耍无赖,说好的弹钢琴给我听的呢?”“不是在弹吗?对了,这里要用力。"话音落,他猛地在琴键上落下。栗杉惊呼,双手胡乱按在黑白琴键上。
她背对着他,两个人一同坐在一条琴凳上。这种严丝合缝的角度,让她涨到头皮发麻。
谢彭越从后亲吻栗杉的耳垂,“这里的速度和力道要慢一点,像这样。”“够了够了。"可惜,栗杉并不是一个热爱演奏乐器的人,不到几个小节,她已经没了心力。
“嗯?这就够了?”
栗杉刚要回应,怎料又被顶地双手按在琴键上。乱七八糟的旋律夹杂她的暧昧低,喘,每一下都格外动听。“为什么不喜欢学乐器?“谢彭越却像上瘾般,乐此不疲地要教栗杉弹琴。栗杉小时候被爸爸逼着学过一段时间的二胡,对她来说简直是一段酷刑。她根本坐不住,也没想过演奏动人的音乐给别人听。“谢彭越,不行,这样太。“栗杉侧头咬他的脖颈,她要受不了。“也是,这里要轻一些,不能太重。”
谢彭越终于停止教学,但从琴凳上站起来的一瞬间,栗杉差点跪倒在地。他勾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宝宝,是桌上的水被打翻了吗?怎么地上那么湿?"谢彭越异常贴心,“可是,桌上好像并没有水杯。”
栗杉忍不住想咬他,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要喝水。"她真的有点口渴。
谢彭越闻言,将栗杉抱到岛台,给她接了一杯水。她喝水,他也没忘自己喝点。只不过,不抢她手上的水。栗杉手上的这杯水喝得并不安稳,断断续续,一杯水花了十来分钟,最终还剩下二分之一。
玻璃杯被放在岛台上,差点摔碎在地。
谢彭越再抬头时,唇角一片晶莹的水光,原本就红润的双唇,跟上了一层唇蜜似的诱人。
“宝宝,你的水甜吗?"谢彭越一语双关,伸手将水杯往岛台内侧推了推。栗杉咬着唇白了他一眼。
谢彭越意犹未尽地说:“我喝的水很甜,要尝尝吗?”栗杉满脸抗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