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理之中，可以答应。”
后半句他没有明说，就是程序上一定要正当。
三人敲定以后，杨良思也没有多说，而是叮嘱林昭野尽快将书稿送来，他需要给首都寄过去。林昭野不耽误时间，拉着程方或马上回家。
当她从家里拿出书稿的时候，程方或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翻译的？”
林昭野嘿嘿一笑：“你猜呢？”
她翻译什么啊，她想来想去，没有在程方或面前找理由和借口。
说得多，错的可能性越大。
程方或没有听到答案，深深看了她一眼，今天林昭野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大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林昭野还有这样的能力。
难道……林昭野不可能是间谍。
林昭野轻声道：“快去吧，稚欢还等你哄睡呢。”
她心里有家，不会犯错误的。
其他事情，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