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瘙痒难忍,一旦挠破还会留疤。”
“……”
早知道就不贪嘴了。
他还以为是山里被蚊虫叮咬了,修仙者体质异于旁人,他运功探查了一番没有伤到内里只是皮肤酸痒就没当回事。
那果子还挺好吃他还摘了几十个放在储物袋里准备回去让师父也尝一尝。
还好没让师父吃,否则他非得被关个百八十年的禁闭不可。
白歆笑着说:“我家里有药膏涂上就好了,闻公子若是有空便跟我走一趟吧。”
闻胥赶忙点头,这玩意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一直痒着也是怪难受的。
两人一路聊着往回走,闻胥风趣幽默还颇有几分潇洒贵公子的气质,白歆和他聊了一路话就被他套地七七八八了。
知道她是一个孤女,住在玉仑山脚下以行医为生。
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闻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茅屋,不大但是很整洁。
两人走到门前白歆刚要推门门便自己打开了。
褚杨站在门后。
“褚大哥。”白歆让出了身后的闻胥介绍说:“这位是闻公子,错食了毒果我带他回来上点药。”
正准备打招呼的闻胥:“……”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是小师叔!
小师叔怎么会在这!
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白歆转头看到闻胥错愕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褚大哥有这么吓人吗?
闻胥在迅速思考自己现在撒腿就跑能有几分活下来的概率之后认命了。
“……师叔。”
半晌后坐在院子里摘药草的白歆看着廊下对坐的师侄俩满是好奇。
闻胥是褚大哥的师侄,那他们就是师出同门了?
这个门派的师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怎么专收生地英俊的男子。
白歆这边天马行空,忍不住对这个和褚杨有关的师侄好奇。
她正想着闻胥起身向她这来了。
“白姑娘,在下能不能在这叨扰几天?”
白歆点头:“你是褚大哥的师侄,自然可以了。”
“褚大哥?”
闻胥眨了眨眼睛,刚才他就对这个称呼很好奇了。
眼看着褚杨进了屋他又凑近了几分小声问道:“白姑娘,你和我师叔是什么关系,两心相许?”
“你别胡说。”白歆红了脸,“褚大哥是我的病人。”
褚杨从她的药篓里拿出一根晒干的甘草叼在嘴里笑地十分灿烂。
“我小师叔这个人呢生来于男女之事上冷淡,从来没有和哪个姑娘如此亲密过,还同吃同睡。”
“没有同睡!”
闻胥挑了挑眉:“那就是同吃了?”
“……”
白歆不理他低头继续摘草药。
“白姑娘,你可真是走大运了,你知不知道……”
闻胥说着说着戛然而止,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白歆听他说了一半没动静了抬头一看闻胥脸憋地通红,手指了指嘴巴又疯狂摇头。
他说不出话来了。
随后褚杨的房门打开,他走到院中和白歆微微颔首,说道:“白姑娘,他言语冒犯还请恕罪。”
白歆摆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闻胥说话挺有趣的。
褚杨把闻胥拎回去关上门后才解了法术。
“师叔,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差点憋死我!”
褚杨盘腿坐在床上闭上了眼:“不要和白姑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闻胥扁了扁嘴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说道:“师叔,师侄帮你加固阵法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好奇心啊?”
褚杨闭目不言。
闻胥凑过去,看到了摆在一旁的人偶:“这个魂偶是给白姑娘的吧?”
“里头放了师叔的源血,一滴可抵百年修为,这难道不是师叔对白姑娘不一般?”
褚杨睁开眼,淡漠地看着他。
闻胥知道褚杨现在不会杀了他,顺杆爬又爱八卦的性格马上蹦出来了。
“师叔,照小侄说这个魂偶虽然厉害可也难保白姑娘无虞,即使你准备地再周全也可能会有人发觉你在此停留过,七宗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除非你在她的身边否则她随时都有可能被抓过去。”
“到时若是抓了白姑娘要挟你你是出现还是不出现?”
闻胥靠在褚杨的床脚下,口中还叼着那根甘草。
“师叔,虽说咱们是修仙之人可也有七情六欲,有道侣的比比皆是,既然有缘您又何必拒之于千里之外呢?”
闻胥的女人缘一向很好,这些男女之事逃不过他的法眼。
他今儿一打眼就知道小师叔定然对白姑娘有心思。
师叔好不容易动了一回凡心他可不能错过这个热闹。
褚杨被他聒噪地头疼,扫了他一眼说道:“白姑娘是凡人。”
“凡人又如何?”闻胥满不在意,“凡人一生虽然短暂但也不见得比咱们这些千百年寿命的修士活地糊涂,你能陪她走过这百年也是了却一段尘缘。”
褚杨沉默了片刻,敛下眼中一闪而过的触动淡声说道:“你知道仙门七宗为何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