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囊饭袋不同,或许正是因危风凌平常受惯了众人的吹捧,乍一见江卿时这个不怎么理会自己的,心里面有了新意,再一见江卿时说起自己娘子时的神色,危风凌愈发觉得江卿时这个人不同凡响。
“看来江兄的娘子是个贤惠的,这样,正好你我都过了这首场县试,晚上我在饮鹤楼大摆一场,你也一同前来,带着你娘子!”
这饮鹤楼是姜平县最好的酒楼,危风凌此话一出,江卿时心里真微微一动,想着娘子和渺哥儿跟着自己从未享过福,也没吃过那等子好酒好菜,但转念一想自己与危风凌不过一面之缘,若是光想着占旁人便宜未免短了自己志气,娘子也会瞧不起自己的。
还不如他好好读书,将来有了出息,堂堂正正地带着娘子和渺哥儿来这最好的酒楼吃一顿。
“不了危兄,我生性愚笨,为应付后面的考试还要温书呢。娘子和孩子都性怯,就不扫危兄的兴致了,危兄,告辞!”
还不待危风凌反应过来,江卿时就已扬长而去,危风凌眼巴巴地瞧着江卿时的背影,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危风凌身旁的小厮狗腿地凑过来:“少爷,您方才同谁说话呢,瞧那粗布衣裳,您好像从没交过这种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