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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名(2 / 3)

又有点不正经的笑:“怎么这么可怜,都被欺负快哭了。”温扶冬无语:“疼得,看不出来吗?”

谢青晏又笑一声。

这人委实不会被欺负,他今日不来,温扶冬有自己的办法退身。但是一一“我在的。”

温扶冬像是没听懂,本都打算离开,忍痛又看去。谢青晏道:“我一直在。”

“在台下看你比试,从头到尾都在。”

温扶冬咬牙,本压下去腥血,莫名又涌上喉。“师弟?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比你老不少。”对方扬唇一笑,不甚在意道:“这二人是我院中陪练,辈分不够,自然得乖乖叫师兄。”

“行,你自己的人自己处理,我先走了。”谢青晏扶稳面具,抱手未回头,像是没看见她。二人谁也没有说话,犹似不识。

红衣少年从台下一跃而上,发尖一卷,轻悠悠走去。高大男子立即大乱:“你……你怎么在这?”谢青晏抱着胳膊,衣袍被风卷起,语气含笑,却透着些寒意:“有这闲心功夫,不如来和师兄比划比划,好让我看看,两个师弟都长成什么样了。”清瘦男人不知怎么开口,本就是作势玩笑。谢青晏虽笑着说话,平日一个院中生活,他们最清楚不过,这人是什么样的。只是站在对面,威势便如寒气般压迫来,令人感到窒息。他们对这人,向来又厌又怕。

但更多的,其实是怕,由怕生出的厌,只是从来不敢承认。男人不敢开口,一时应不是,否不是:“师兄明鉴,我们只是羡仰温小姐,想与她切磋一番,温小姐若是不愿也未尝不可,只是瞧温小姐一味推.我们二人也不是非要对战,开个玩笑罢…”“玩笑?"谢青晏居高临下,微微勾唇,“师兄我也不太明白,你二人年纪不小,竞然还同一个能做你们女儿的小姑娘,开这种不入流的玩笑?”这话一出,台下众人皆是哄堂大笑。

高大男人咬牙切齿,被一个晚辈当众这样骂,低身下气,却不敢反驳。“谢哥哥加油!"台下传来一道稚声,毛茸茸脑袋探出,朝二人一哼,“定要好好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俩人!”

桑小丸哼哼,跑至谢青晏身边,拉着他手,又小声问:“话说谢哥哥,那个姐姐是谁啊,看着好.……你认识吗?是不是好人啊?”“别非议她。"谢青晏缓缓牵起嘴角,眼底却无笑意,摸摸桑小丸头,温和道,“也不要非议任何人。”

“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小娘子。”

桑小丸若有所悟,点点头,又躲去台下,“那她就是世间最好的姐姐!哪来的小孩?

温扶冬看去一眼,扶着树,一瘸一拐离开。他蹲在圆台边缘,一手扶着膝,向二人伸出手,挑眉道:“一起上吧,两位小师弟。”

“目中无人!"清瘦男人一甩衣袖,愤怒之下,握紧拳头难压。反正圣君在场,这人又不可能真做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一咬牙,拔出腰间佩剑,飞上高台,“我二人配合,看你还怎么嚣张!”

谢青晏不语,朝后一跃,轻飘飘躲开,转过身,手中多出一把折扇。高大男人皱眉,露出些惧意。

扇骨银白铝锂,樱红似血,红扇一舞,山海俱动,伴着银铃作舞。恰似一抹弯刀血月,只叫人觉得诡异。

清瘦男人道:“再厉害又怎么样?我二人一齐对付他,就不信打不过!'二人一点头,交换眼神,掌剑飞身而上。

剑气荡开,谢青晏想起什么,忽然笑了,折扇啪嗒一声,在掌心合成一束。他好整以暇,避开二人剑意,退至圆台边缘,折下一截桃枝。桃花绽放开,最是娇艳饱满,代替红扇,指向二人。真是嚣张至极。高大男人气得不轻,“既然用一根树枝?你看不起谁呢!瘦男子附和,光骤然狠厉,剑意如长龙:“狂妄之徒,看我二人如何收拾你!”

“那倒没有。"谢青晏歪头,眼神挑剔打量二人,他的五指长纤细,白腻皮肤下透出淡淡青筋,与这束桃枝恰相成映,更添抹春意。少年脸上的笑懒散又恶劣,语气间一如既往刁钻。“一只桃花,你也毫无胜算。”

灵气进开,白光骤闪,众人一刹失去视线。台下弟子皆是疑惑惊讶,这位横空出现的红衣小郎君,手拿桃枝,行为可称胆大包天。

谢青晏很是厉害,但他再厉害,一根树枝,还能硬过修士日夜淬炼,精磨细砺之剑?与灵剑相比,非是板上钉钉之事?这人一定是疯了。如果不是,便是太过狂妄。太狂妄的人总没有好下场。

剑气汹涌如浪,化作光柱笼罩二人,剑尖上翘,若隐若现龙头,长长龙须扫在剑身,将清瘦男人缠绕。

龙头仰头狂啸,伴随着男人怒火,震得天地皆惧,令在场众人齐齐捂耳,化作飓风利刃袭去。

谢青晏目光一凝,手腕翻转,桃枝在手中挽作花,闪烁淡淡白光。灵气化作剑刃,随着一招一式,枝上花瓣飘落,淡淡暗香,化风四散开,与龙啸直面交汇,碰撞出巨大气浪。

红白乱光于空中相撞,呈惊天动地之势,山石俱下,乍起尘沙阻挡,让人联想到末日崩塌场景,什么都看不清。

纠缠难舍难分,令人气不敢喘,仔细一看,似乎红方更胜一筹。却看谢青晏往前一步,将整块屏障踩碎,哗啦啦声落下,他手持桃枝,漫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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