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膝下一片柔软,是不知何时放上的沙发靠枕。她抓住他的衣袖,“不要,去休息室好不好……“湿。”
赵崇生的食指靠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你听。”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祝静恩顿时浑身紧绷,不自觉将玩具假得更紧了,可着反而让感受更深,她紧咬着唇才勉强没让声音泻出,撑在靠枕上的双手用力到发白。赵崇生注视着她的模样,没有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将她的双手反扣到身后缚住。1
她摇着头,但这显然不能阻止他的动作。
领带绑得精妙,只要她不挣扎不会将她勒得淤青,但又无法挣脱。祝静恩的眼泪接连落到地上,在眼下的情境里却完全无法软化赵崇生的心脏。
她感觉到尾巴随着玩具的振动而轻晃着,同时也被她的晶莹浸着。门外脚步声慢慢远去,她却无法松一口气。因为忽然有一道冷硬的触感沿着她的脊柱缓缓向下,随意拨动尾巴,而后停留在她的囤上。祝静恩大脑短暂宕机几秒,随即意识到那是木尺。他今天要用木尺代替他的手掌。
赵崇生沉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身体发软的小猫。“告诉我,你在对谁摇尾巴?"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