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管教
牧听语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晚上喝了酒没法开车,所以是喊的司机来接。回家的路上两人一起坐在后排,刑泽想抱着她,可她还在生气,也不愿意在司机面前这样亲密,于是就靠在车门边不理他,离他远远的。
到家下车的时候,她再一次拒绝了他的拥抱,甩开了他来牵自己手,跟他说“不要你”。
“你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吗?”
“对,你这副样子我就特别不喜欢!”
她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
一一她承认,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气头上,所以口不择言了一些。但这不是这个男人这样发疯的理由。
从她进了房门、身上的裙子被剥掉、被扛进浴室之后,她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过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无论她怎么拳打脚踢,都逃脱不了他的桎梏。
落地窗前,男人伏在她身后,手从她的腰侧伸到脖子处,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一改沉默寡言的样子,迫使她仰起头听他讲话。语气平静得要命,但动作却完全相反,处处带着一股疯劲。每一次都要把她逼到极致,等她受不住了掉眼泪,再来哄她。这幅不管不顾的样子看着实在太吓人了,不像是临时起意,而像是压抑得太久了,都在此刻爆发了出来。而前几天的柔和与温情,都是这些情绪被压下去之后演给她看的表象。他根本就不像表面那样平静。不知道是到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他像是终于变得食髓知味起来,动作不再那么强势,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语气中带了一丝恳求。“说喜欢我。”
“宝宝,说喜欢我,说给我听。”
她颤抖地在他身上抓出白痕:…不是、不是说我在骗你?”“骗我也没关系。"他亲吻着她被泪沾湿的睫毛,“我想听你说。”“你已经好久没说过了。”
哪有好久?
也就从她离开之后,这才一个月。这人真是自说自话。她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压迫,所以紧咬着牙关不松口。于是刑泽想了很多办法让她开口,从她嘴里逼出话来,然后再把她的声音吻走。
他的花样实在太多了,也清楚地知道怎么弄、弄哪里会取悦到她,即使她累到连抬手指都没了力气,但依旧爽得脚趾蜷缩全身发麻。最后进浴室的时候,她又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自此一场兵荒马乱的斗争才算结束,她没空去管她刚买的新裙子被扔在了哪里,原本想和这人好好聊聊解开误会的念头也早就不知道被抛到了哪个特角者旯。
她只知道自己累极了,被悉心清理完放回床上之后,只想闭眼好好睡一觉。睡过去的前一秒她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再照这样每次四五小时地折腾下去,她肯定会被弄死在床上。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弄醒的。
不知道几点钟,窗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房间里昏沉沉一片。男人握着她的腰,短发扎在她的大腿上,又麻又痒。她困倦极了,抬腿去踹他肩膀。
“醒了?”
刑泽抬起头,顺势捉住了她的脚踝,在上面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牧听语不耐烦地闭上眼,翻了个身,哑着声音骂他:“滚别烦我睡一声轻笑传来,紧接着他又缠了上来,用热乎乎的身体包裹住她,以至于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身后贴上来的灼热。
她毫不犹豫地往后一手肘,却被手疾眼快抓住,那只钳住她的大手也顺着她的胳膊往前摸。
即使累极了,生理反应也是骗不了人的,她哆嗦了一下,咬着牙问。.……你他妈吃药了吗?”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了吗?
怎么能精力这么旺盛?
刑泽的手被尽数拍走,他也不恼,在她耳边低笑,“你这样怀疑我,我很受伤。”
“再说骚话就滚出去。“牧听语怨气很重,闭着眼睛问他,“几点了?”“八点多。”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上班?”
“不上了。"刑泽搂住她的腰肢,“你不是怪我老是不在家吗,以后我天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牧听语困得思绪都不清醒,足足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疲倦地睁开眼睛:“你发什么疯?”
刑泽不回答,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宝宝,好香。”不就是沐浴露的味儿吗,还是以前小白楼里常用的那个香味。牧听语有些受不了,动了动肩把他的脸拱走,反手在他手臂上一拍:“起床上班去。”
“不上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工作要不要紧,但只见他这副消极怠工的样子,就让她觉得自己是害得君王不早朝的千年祸害。这个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她用手肘拱他:“起床。”
...乖。“刑泽把她往怀里一拉,牢牢圈住,“不是困吗,再睡会儿?饿不饿?”
“不饿。”
“那你再睡会儿,等会儿我喊你吃早饭。”这种公子哥,说不定也是在什么家族企业里混日子的,上不上班都一样。牧听语见赶不走他,也就懒得费力气了。
而且她心里还攒着一股气,从昨天憋到现在还没消,肯定早晚是要撒一下的。
但她得等自己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