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自己的唇舌和呼吸都急促,另一只手向下握着她的手掌心。其实不用他教,该学的知识,在之前的学习中已经融会贯通,亲吻的过程里,她的眼睛一直睇着他,观察他的每一个神色,吻的力道重了,她就知道他是喜欢的,轻了,她知道他备受折磨着,调整着。傅嘉树停下来,气息哑到极致,紧箍着她的月要:“故意的?”她坏心四起,血液里充斥着一股莫名的躁动,在皮肤下翻涌叫嚣,“如何?”
再次咬住他的唇瓣重重厮磨的时候,手里也跟着加重力道,如愿的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声。
这就是教会徒弟渴死师傅的典型,看到她眼里的狡黠和星光,他下意识想要夺回主动权,狠狠吻住了那张红唇,浓热的气息席卷着他的唇齿,同时握着她的人往上提了提,严丝合缝的在一起。
卧室里亲吻声交缠在一起,像剪不断的麻绳,一股缠绕着一股,分不清彼此,她有些呼吸不畅想挣开时,被他猛的往上丁页了下,隔着柔软的真丝面料,濡湿的气息蔓延到了空气里。
她脑中轰然,心脏跟着砰砰砰,眼里闪烁着欲,他抱着怀里的人,翻了个位置覆身过来,在唇齿缱绻的吻里融入进去,急切的。外面的日头渐高,阳光炙热的倾洒在地面,完全没有了昨天阴沉密云的影子。
室内温度跟着攀升,他拨开她额间湿发,温热的喘息洒在她的脸上,吻去鼻尖的细汗,又辗转来到她的唇边含住,听她断断续续的短音。视线穿透稠混淆的空气,落在海藻般乌发铺陈的脸庞,透着薄薄的红晕。傅嘉树早就发现不能单独跟她在一起,只要俩人独在一起,什么事都做不了,他一向不喜欢任何让人上瘾的东西,那太不理智且虚废光阴。可是,她的存在比多巴胺的控制回路更具吸引里,他甚至不能想象,没了她,这大好的光阴竞如何虚度?
终于,他大方慈悲的关心一句,想从她这里听到只字片语的回音,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声,来确认她的热情和感受。
她从嗓子里慢磨出一声,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窗户隔绝一切外界的噪音,也把里面的人声堵住,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跟她讲述幼儿园时的游戏,一个简单的只关于数字的规则,在三和逢三的倍数里跳一下皮筋,数对了有奖励。
她混沌的抬头问他奖励是什么。
他低笑的在她耳旁说了俩字,声音不大,却足够听得清晰。游戏突然的开始了。
这简直就是折磨,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体力好到变态的程度,再不平等的合约也只能咬牙签下。
开始还能说的清晰,他也极守游戏的规则,三的倍数以外只在远远边缘游走,并不越矩,正确的数字时毫不留情落下,宛如回归嵌入的楔子一般。慢慢的,他开始破坏起规则,在人不放防备的时候,卷着她的舌尖吻下来,趁乱偷袭抵近,只打的人措手不及。
三番五次,数数的人宛如刚入幼儿园的孩童,口齿不清,被打断的总是记不住数到哪了,一遍遍的重来往复,游戏玩的早失去耐心,偏制定规则的人得了趣味,哄着她继续。
最后她也醒悟过来,这哪是让她休息,分明是变着法的折磨,她气的拧骂颊咬,却都无用只会让他更得意。
结束后,她累的抬手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兀自喘息着,脑海里还是刚才漫天绮丽的场景。
傅嘉树眼底轻笑,揽着人轻吻了一下,随后起身披上浴袍,去浴室给她放水,调好温度。再把人抱进浴缸里,手臂很稳,不时替她按摩着酸软的腰侧,温柔的伺候着。
浴室里热雾蒸腾,临摹出一个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朦胧雾气给他的五官加上了一层磨砂的质感,愈发显得精致如画。叶蓁满意的觑他一眼,夸人的念头刚起来,那双按摩的手便不安分的作乱起来。
她心里警铃四起,拉着他的手不让,他低笑一声,“你当我是种马啊,我也累。”
他这话说的言之凿凿,叶蓁居然也就信了,当他继续游弋往下时,“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看起来合理的解释,便没有多加阻拦。
等被他摆个高难度的动作时,说什么都晚了。这已经不是混蛋可以概括的了!
出了浴室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头,她气喘吁吁的搜刮着词去骂人,尤不解心头之恨。
而吃饱喝足的人脾气好的没法说,无论她怎么打骂,他都照单全收,餍足后的心情怎么也破坏不了。
他还揽着人振振有词:“你说的,一日之计在于晨,我这是听从你的指令。”
叶蓁…”
她是那个意思?
大
下午出门时,他一身西装革履,身姿隽逸挺拔,手里拿着钥匙跟过来,“我送你。”
叶蓁淡淡瞥他一眼,他脸上笑意缱绻,散发着一种欲.望满足后的舒展,跟床上时的那股子混坏气质天差地远,怪不得都说人不可貌相。骚狐狸!
一路上,叶蓁都在跟魏紫微信聊事,没搭理身旁任劳任怨的司机先生,索性师傅脾气好,也不生气,安静的做着本职工作。车停在画廊,他按下车窗:“叶小姐,车钱还没付?”叶蓁站在原地,翘起眼皮扫他一限,“傅先生会付的。”“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