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又显得自己见多识广、分外豁达。谢无泪闻言，竞轻轻笑了一会儿，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无声碎裂，“原来如此。”
“可如果只是喜欢身体……“他目光更暗，忽而又奇怪地低笑起来，似问她又似自问，“不也算……喜欢么。”
光桥金光万道，照彻脚下深渊。
二人已走到尽头。
无数历代过客的声音不断涌现，那对男女的暖昧声响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多更嘈杂的动静，闻之如阅览无数修士的一生。成功忽悠谢无泪后，虞欢本为哄骗得逞而窃喜。可当踏出出口的刹那，对上他眼底毫不掺假的郑重--像是真要把这事当成正经学问来学，她心头忽地一慌。
一丝退缩猝不及防涌上：他该不会…认真了吧？紧接着，更实际的忧虑浮了上来：以他的天赋，学什么都快，万一他学得太好，把她懂的都学去了，到时候她懂的他全懂，她不懂的他说不定也懂一一那她岂不成了懵懂无知的那个？
这念头让她背脊一凉，虞欢突然有些懊恼，为什么要教他？他不懂才最好，若连这都懂得一清二楚，那岂不是没有了可供拿捏他的短板？
可后悔尚未沉淀，她又猛地惊醒：不对。
自己平日所思所想，无非修炼、大道、宗门事务，都是正经事，何时会为这等风月之事反复计较？
这太不正常了。
一道灵光劈入脑海，她骤然明白：是体内致幻药性未消，还留着些许后遗症，又被那些暖昧声音勾动，如同春药般，让她翻涌起无数不属于自己的念头。真正的她，怎会如此？长生大道才是她心之所向。寻常身体接触无妨，可涉及到这般私密的风月事，她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本身便难以接受。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约定已成，还被她推到了一个好像很近的期限醒悟的瞬间，强烈的后悔如潮水涌来：怎能拿这种事忽悠他？她悄悄瞥向谢无泪。他比先前更加寡言，安静得不像话，像是彻底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