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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2 / 2)

只落水的颓唐小猫。谢探微蹲下身,掐住她的细颈,五根指腹如冰锥扼住了她颈脉的跳动,渐渐收紧,上移动到她下颌的位置,使她咳嗽都费劲,淡淡死亡的阴影笼罩,她动弹不了半寸。

他高袤漆黑的夜空一般眸子,毫无任何情绪,有的只是平静,沉沉像死水,有种近乎残忍的笃定--绳结搁在那,预料到她会犯错。她犯错,他正好名正言顺将绳结收紧。惩罚她,他乐此不疲。甜沁大半截身子浸在水里,颊上已分不清水花或泪花,浑身筛糠,叩齿而颤。

她无力握住他清瘦骨感的小臂,拍打着,断断续续嘶哑的嗓音,几近崩溃质问,“为什么,你连这点自由也不给我吗?”谢探微拉了她的细颈过来,唇压着她的耳畔,亲近得没有一丝缝隙。“自由是建立在规矩的基础上,妹妹从不懂规矩,今晚新账旧账一起算。”他的规矩很简单,不离他的视线。可这样简单的要求,她都屡屡挑战底线,当作耳旁风。

和庄园主儿子互送秋波,背着他私自消失,一桩桩一件件,他忍了太久,给过她太多机会,无需再忍。

“不要。”

甜沁倔强说着幼稚的话,水流顺秀丽的扇形长睫蜿蜒而下,朦胧了视线。她时而刚硬,时而又求饶,全然没了章法。“姐夫你这样做对得起二姐姐吗,对得起我吗?你已经有二姐姐了,过得好好的,你又是百姓敬仰的朝廷命官,还有什么不满足,你饶了我吧,我再不会犯,姐夫……

她歇斯底里地嘶叫着,正说着令人不悦的话,猝然间,她停住了。体内的情蛊迸发前所未有的强大约束,无形锁链般一层层缠紧她的全身,生满倒刺,吞没她剩下半截话在喉咙里。

谢探微不轻不重捉住她一条手臂,始终保持她脑袋露在外面,她自溺都做不到。

这次教训分外长久强烈,并非往昔那般浅尝辄止,震颤她的灵魂,烫丝丝烙印下他残忍的惩罚以及他的规矩,杀死她的勇气。情蛊,约束她的最好工具。

“妹妹好好反省反省。”

情蛊终非刀斧一类的刑具,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善控人的精神。甜沁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疼,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原始渴望,对男人生理性的需要,使她看谢探微不再是姐夫,而是男人。情蛊停下来时,她神志的轨道已然跑偏,翕动着灰唇,可怜蜷缩在他怀里。谢探微适时浸入了温泉,与她共沉堕,在冰与火两重天中穿透了她。甜沁双目瞪到失焦。

潺潺流动的泉水中,彼此是彼此唯一的浮木,她失神用双臂攀住他的脖颈,死死缠绕着,尽生平最大力气咬他的肩,与他分享其中痛苦或愉悦,染了痛般脱不掉。

“谢探微……我恨你……

她双颊如熟透的蟹子殷红,嚼着切齿之味,与仇人共同跳下万丈悬崖,是痛苦的,同归于尽又是大快人心的。

才一次。谢探微深深吸着气,意犹未尽,水珠迷离,还没有太痛快的纾解之感。碍于姐夫与妻妹的身份,他已太久没要她。他瞥了瞥肩头鲜血,抵在她耳畔,一片情漩的漠然,“现在知道教训了吗?”

未等她回答,他猝然冷声命令:“余甜沁,咬我,咬得再深些。”甜沁栗然,尖齿透入他骨肉,将前世今生植入骨髓的恨悉数发泄在他身上。谢探微轻喘着裹挟水意的冷,掐住她腰,使她再抵窒息的境地,花开二度。甜沁的哭声弥漫于整个山洞。

这哭声并不代表伤悲,某种程度上是情蛊纾解后难以言喻的宽慰,一双情蛊,将他们的魂儿联在一起。

这种境地,她连恨都无暇言说的。

她的极限,仅仅是他的起点。

“我不要,我不要……

她转身欲走,却哪里走得了。他拽着她,堕入水声和黑夜的无间地狱中。谢探微循循善诱的引导,情蛊的约束,使她不自觉陷落其中,神志被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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