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也不扯圆些,可见是为你爹的缘故。”
说到这里,齐安喜捂紧了胸口,“为这个,我心里一直不踏实,总觉着是要出事。”
出事?
陆荣锦也跟着悬起了心,别是真出了什么意外。
她家不过是英国公府内三流奴仆,爹在里头守门老老实实,娘在后宅浣洗勤勤恳恳,一家子拢共才一吊钱的进账,若是真招惹上是非,哪一个能摆的平,哪一个又能得罪的起?
越想越担心,陆荣锦索性打算今晚上熬一熬,横竖她又不用上班了,九岁正是个理所当然赖床的好年纪,便翻滚着身子靠近土墙,贴着耳朵细听外头动静。
一直等着眼皮都耷拉了下来,才听见外头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吱呀关门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