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云河身姿挺拔,一身衣服还有那把枪,看着用价格不菲,自然就信了。
小厮笑眯眯地伸手:“这位客官,灵石。”
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半身家,莫云河在小厮的恭维声中跟上魏泱,心里在滴血。
人刚走到写有‘白墨’二字的房前,内门忽然传来一阵东西翻打的响动。
莫云河脸色一变,踹开房门,冲入屋内,长枪已经蓄势待发。
不想。
刚进屋内。
就见屋内宽大的床上,魏泱和一个长得就是个斯文败类的男人靠在一起。
四周凌乱,床边的轻纱复盖在他们身上。
再加之男人有些泛红的脸,这个场景在莫云河眼中,显得尤为旖旎。
莫云河眉毛竖起:“魏师妹,万俟师兄还没死,你怎么那个——!”
下一刻。
魏泱一剑劈开纠缠在两人身上的轻纱,满脸嫌弃地拍开即墨知白:
“即墨知白!你好歹也是大宗门的弟子,怎么这么恶心!
你吐就吐,干什么要往我这个方向,转头吐的时间都没有吗?
还有,你吐就吐,非要把那恶心东西往我这里扔干什么?
你恶心,我不恶心啊!我刚刚手不小心碰到,差点恶心到自己把自己的手剁了!”
即墨知白一听魏泱的话,没控制住,反呕一声。
本就因为是水灵根,天生水嫩白淅的脸上,红晕更盛了些。
即墨知白捂着嘴,手指着魏泱,不断比画着什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魏泱从床上下来。
哐当一声,被她劈成两半的床,从中间塌陷,将即墨知白埋了进去。
象是这时候才发现莫云河的到来,魏泱打了声招呼:“你再慢点,事情都谈完了,你真就准备当个钱袋子,只付钱,什么都不管啊?”
说着,魏泱也不看要说什么的莫云河,扭头,对从塌陷的床里爬出来的即墨知白道:
“那恶心玩意儿你收好,指不定之后能派上什么用,最好弄个封印什么的,别让对方通过这东西追踪到你说真的,你又不吃东西,能吐出来什么?别吐了,我看着恶心,也想吐了。”
即墨知白漱口,擦擦嘴,大步走来,灌下一口茶水:
“你一进门就给我这么个重磅消息,我没反应过来,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我未来道侣,不然让她觉得我不顶事就不好了,记得啊,千万别说出去。”
说着。
即墨知白很是自来熟的,对着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莫云河作揖:“这位兄台也是,拜托拜托,千万别把刚刚看到的说出去,真的很丢人啊。”
莫云河:“”这两个人好能说,他不想说话,能不能假装他不存在,然后把该说的都说了。
即墨知白和莫云河就这样凝视着。
一个不说话。
另一个也不说话。
魏泱在旁边坐着,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翻了个白眼:
“行了,坐下吧,你和你未来道侣的事你自己处理,反正到时候如果你未来道侣问我们什么,我们就当个哑巴,行了吧?”
即墨知白立马开心了:“行,行,谢谢,谢谢来来来,这位兄台,道友,坐,怎么称呼?”
莫云河:“莫云河。”
魏泱在旁边补充:“也是天元宗的参赛弟子,算我师兄,背后有个宗门老祖当亲戚,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可以找他扯大旗。”
莫云河:“”这么说谁会信——
即墨知白看向莫云河,一脸惊喜:“真的吗?!”
莫云河:“”哦,这里有个人真的信了。
顶着即墨知白期待的目光,和一旁魏泱的微笑威胁,莫云河干哑着嗓子:“嗯。”
话音刚落。
即墨知白一个上前,噼里啪啦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全都抖落出来。
莫云河本以为魏泱带他来这里,单纯就是为了戏弄一下他。
结果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他坐正身子,很是严肃虽然作为面瘫,严肃起来和之前也没有太大区别,但莫云河自己知道。
莫云河身子微微前倾,十分认真,时不时打断即墨知白的话,询问其中的细节。
等即墨知白说完,魏泱忽然开口:“莫云河,伸手。”
莫云河正在思考,听到魏泱这么说,条件反射就展开了放在桌上的手。
下一刻。
啪。
有什么东西,从塌陷的床下飞出,落在他的掌心。
莫云河看着手心的东西,摸索了两下:“看上去很光滑,但仔细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