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文件，径直走向吴德。
“吴医生，这个病人的情况，我想跟你讨论一下。”白雨菲声音轻柔。
“嗯。”吴德点头，接过文件。
两人站在诊室门口，头几乎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病情。白雨菲的发丝偶尔会拂过吴德的手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男才女貌，画面和谐得……刺眼！
林薇薇抱着病历本，站在不远处，像个多余的电灯泡，心里酸溜溜的。（内心os：讨论病情需要靠那么近吗？！
林薇薇帮陈小雨整理药品。白雨菲走过来拿药。
“白医生，这是您要的。”陈小雨递过去。
“谢谢。”白雨菲接过，目光扫过林薇薇，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陈护士，吴医生他……还是那么忙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是啊！吴老师一直这样！工作狂！”陈小雨随口回答。
“呵，还是老样子。”白雨菲轻笑，语气带着一丝熟稔的无奈，“以前在医大就这样，为了课题，几天几夜不睡觉……”
林薇薇：“！！！” （内心os：医大？！他们……是同学？！还一起做课题？！）她手里的药瓶差点掉地上！
林薇薇打好饭，习惯性地想去找吴德（虽然吴德总不理她），却看到吴德和白雨菲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白雨菲正笑着说什么，吴德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似乎……没那么冷了？他甚至……还给白雨菲递了张纸巾？！
林薇薇端着餐盘，僵在原地，感觉食堂的暖气开得太足了，闷得她喘不过气！（内心os：他还给她递纸巾？！他都没给我递过！）她默默转身，找了个角落坐下，食不知味。
吴德正在给一位孕妇做检查。白雨菲敲门进来。
“吴医生，打扰一下。这个病人的b超结果有点疑问，你看一下？”白雨菲将报告递过去。
吴德接过报告，仔细看着。
白雨菲站在一旁，目光却落在吴德专注的侧脸上，眼神有些恍惚，轻声说：“你认真工作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吴德拿着报告的手顿了一下，没抬头，也没回应。
林薇薇站在帘子后面，耳朵竖得像天线！（内心os：以前？！又是以前？！他们以前到底什么关系啊？！）她感觉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挠，又酸又痒！
终于熬到下班。林薇薇垂头丧气地收拾东西。吴德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白雨菲又走了过来。
“吴德，”她这次直接叫了名字，声音带着一丝请求，“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叙叙旧。这么多年没见……”
吴德脚步顿住，沉默了几秒，才淡淡地说：“抱歉，晚上有约。”
“有约？”白雨菲挑眉，目光扫过旁边竖起耳朵的林薇薇，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是……和这位林助手吗？”
林薇薇：“！！！” （内心os：啊？！我？！）她瞬间脸红心跳！
吴德眉头微蹙，看了林薇薇一眼，眼神复杂：“不是。”
“那是谁？”白雨菲追问，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咄咄逼人。
“私事。”吴德声音冷了下来，“白医生，失陪。”说完，他不再理会白雨菲，径直走出了诊室。
林薇薇看着吴德离开的背影，又看看白雨菲瞬间冷下来的脸，心里像坐过山车一样！（内心os：他拒绝了！不是和我……那和谁？私事？）她既有点小窃喜（吴德拒绝了白雨菲），又有点小失落（“有约”对象不是自己），还有满肚子的好奇和……醋意！
白雨菲看着吴德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不甘和……怨恨的眼神。她转头，目光落在还傻站在原地的林薇薇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一丝轻蔑？
“林助手，”白雨菲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听说你是吴医生的见习助手？跟着他……很辛苦吧？他这个人，对工作要求很高，对身边的人……也很苛刻。以前在医大，跟他搭档做课题的人，没一个不被他骂哭的。”她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尤其是……那些能力不足，还总想靠近他的女生。”
林薇薇：“……” （内心os：她……她在说我？！）她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脸瞬间白了！
白雨菲看着她变色的脸，满意地笑了笑，不再说话，转身优雅地离开了诊室。
诊室里只剩下林薇薇一人。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回响着白雨菲的话——“能力不足”、“总想靠近他”、“骂哭”……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在她心上。刚才那点小窃喜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委屈、自卑和……恐慌！
（内心os：原来……在他眼里……我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