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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宋晨他们怎么能放得开!
就这时候音响里传出一阵熟悉的音乐。
赵露丝拿起麦克风对黄鹤大喊。
“鹤哥,到你的歌了,快过来唱!”
“不唱……不唱!
“这歌都唱腻了,切歌!”
说着,他看向陈墨,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墨哥,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写首新歌啊?我这手里就这么一首歌,每次商演、上节目都翻来覆去地唱,真把我唱吐了!”
陈墨还没接话,赵露丝推了推身边几个公主。
“你们去劝劝鹤哥,让他唱《撕夜》,这歌他唱得最有味道!”
几个公主立刻领会意思,一窝蜂地围到黄鹤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撒娇。
“鹤哥,唱一个嘛!”
“我们都爱听你唱《撕夜》呢。”
“就是呀鹤哥,你嗓音那么独特,这首歌你唱最有味道!”
“……”
黄鹤被缠得没办法,斜了赵露丝一眼。
“露丝你要这么玩,我可就点《舞女泪》了,看把不把你也唱吐了!”
赵露丝还没来得及反驳,几个公主却先不干了。
“别别别,千万别点《舞女泪》!”
“赵姐我们不是说您唱得不好,是这首歌我们真听腻了!”
“《舞女泪》这首歌是ktv必点曲目,每个客户来都点这首歌!”
“一个晚上我们要陪唱好几次,不说听腻了,我们自己都唱腻了!”
“可不是嘛,客人点来点去都有这首歌,我们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
说着,几个公主又齐刷刷地转向陈墨,凑上前去娇声撒娇。
“主播,你再写几首像《舞女泪》这样的歌吧,让我们也换换口味呀。”
“换口味还不容易。”
陈墨被一群公主围在中间,还是很受用。
“露丝,切歌到《舞女泪》。”
赵露丝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很快,《舞女泪》的前奏在包厢里响起。
陈墨拿起一个麦克风递给黄鹤。
“鹤哥,你不是想要新歌,你来唱。”
黄鹤接过麦克风,一脸不解地吐槽。
“这算什么新歌?”
“你用闽南语来唱,保证能给《舞女泪》带来新意。”
闽南语?
“换个语种就能成新歌,你怕不是在忽悠我吧?”
黄鹤握着麦克风,眉头皱得像打了个结,眼神里满是怀疑。
“而且原词有些韵脚用闽南语不押的,让我怎么唱?”
“嗨,不押韵的你改一下词呗。”
“改词?怎么改?”
“随便改……你怎么唱得舒服怎么改。”
随便改?
他就是原创。
“那我改了……改歪了你可不许骂人!”
“改……放心大胆的改,我绝不骂!”
陈墨答应得很豪爽。
他本来就不会闽南语,哪怕黄鹤就是唱着骂他……
也听不懂!
此时《舞女泪》的前奏正缓缓流淌,黄鹤拿起麦克风唱起来。
……”
黄鹤开口的瞬间,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
闽南语和《舞女泪》的旋律却意外地柔和,尾音微微上翘,像是老唱片里磨出的细痕,更是把 “舞女的悲哀” 唱得多了层江湖漂泊的味道。
赵露丝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
她唱过无数次各种版本的《舞女泪》。
闽南语版本的《舞女泪》却给她耳目一新的感觉,每一个字都带着潮湿的海风气息。
唱到副歌部分时,黄鹤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脚跟着节奏轻轻点地。
闽南语的咬字让他不得不放慢语速,反倒把歌词里的无奈和倔强揉得更碎。
尤其唱到 “谁叫我是一个舞女” 时,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像是突然读懂了歌里藏着的故事。
一曲终了,包厢里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哄笑和掌声。
“这样的点子都能想的出来,小墨你也太天才了!”
宋晨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一脸信服。
“完全可以让黄鹤就出一版闽南语的《舞女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