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不在我左右。”
朱宇演唱完下舞台时，台下的欢呼声还未完全消散。
舞台两侧的灯光骤然变得暖黄，一束追光打向后台入口，王强黑色皮夹克，陈清则是简单的白色 t 恤，两人一黑一白站在麦克风前。
“接下来这首《春天里》，送给所有在生活里拼尽全力的朋友！”
王强握着话筒的手微微用力，沙哑的嗓音刚落下，电吉他的嘶吼便瞬间撕裂空气，《春天里》的前奏瞬间点燃全场。
……”
王强的嗓音带着未经修饰的粗粝，像砂纸磨过木头，刚开口就让台下不少经历过漂泊的观众红了眼眶；
陈清的和声适时加入，温柔却有力量，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把歌词里的岁月感拉得绵长。
后台，陈墨指尖飞快地敲击着手机给沈聪发消息：
【搞定没？
【哪有那么快，冠军还在剪最后一段，最少还要半小时。
陈墨抬头看向舞台方向。
按照演唱会流程，《春天里》之后是李芯的三首歌 ——《我愿意》《蜗牛》《可惜不是你》，就算每首歌加上间奏和互动，最多也就 20 分钟，之后就是他的大串烧。
等沈聪那边弄好，自己的大串烧都要开始了。
“必须把《老男孩》预告片放串烧前，不然演唱会结束了，谁还留着看啊！”
他低声嘀咕着，转头就撞进林薇薇带着几分愠怒的眼神里。
“行啊陈墨，偷偷投资拍电影都不告诉我，还真把我当外人！”
林薇薇抱着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幽怨。
“看来以后你的经纪人我也不当了，你自己找人来做吧！”
“哪能啊！”
陈墨赶紧收起手机，嬉皮笑脸地凑过去。
“沈胖子他们拍的不是电影，就一部短片。
本来打算拿去参加企鹅短剧大赛，不以盈利为目的。”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装作无奈的样子。
“我本来是不想出资的……还不是沈胖子跟个小孩似的抱着我大腿哭爹喊娘，说这辈子就想拍个自己的故事。我见他一个老光棍也没别的爱好，才投了几百万让他们玩玩。”
“算你吧。”
林薇薇的脸色缓和了些，却还是板着脸。
“下次再投资拍东西，或者有歌卖给别人 —— 尤其是卖歌这种事，一定要跟我说，不然我怎么给你报税？”
她说得一本正经，条理清晰，陈墨却听出了话里的重点。
“放心，有新歌绝对先卖你，再说了不卖给你我还能卖给谁，你可是我的亲姐！”
“这可是你说的！”
“《老男孩》这首歌和短片，交给我们公司发行。”
“你都没听过歌、没看过短片，就不怕是一坨屎？”
“你的作品就算真是一坨屎，我也能卖钱。我对你的作品有100的信心。”
“我对自己都没信心，你这么相信我…… ”
陈墨挑着眉，故意逗她。
“林总，你对我这么盲目崇拜该不是喜欢我吧？”
“滚！”
林薇薇脸微微一红，语气却依旧强势。
“我好歹是 211 厦大毕业的高材生，谁崇拜你一个高中没读完还跑过网约车的！”
“林总，能不能别说得那么直接？”
陈墨捂着胸口，装作受伤的样子。
“你深深打进了一个一心奋斗搞事业的乡村赏金青年的心！”
“少来这套，你脸皮比城墙还厚，我一句话能伤得了你？”
林薇薇翻了个白眼，话里却带了点关心。
“你要是真一心搞事业，就别开那破网约车了，来我公司做音乐总监，给你股份！”
“你知道我的，写歌全靠灵感。万一哪天灵感没了，写不出歌来。”
“你公司还收留我这种废物吗？”
“没问题！”
林薇薇拍着胸脯，豪气干云。
“哪一天你江郎才尽写不出歌了，我今天的话依然有效。不过……到时候来我公司职务要变一下。”
“做什么？”
“给我做专职司机……放心，绝对管饭，保证饿不死你！”
虽是开玩笑，陈墨心里还是一暖，正要说点感动的话，林薇薇抢先开口了。
“别废话了，先把《老男孩》的授权给我，让沈聪和陈冠军也签约我们公司。”
“歌可以授权给你，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