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便应下这助教之职。”
“好!好!”
闫老夫子喜笑颜开。
而那些权贵子弟则齐齐发出一声哀嚎,脸上满是绝望。
即便只是助教,方宁也能接触到他们的课业情况,往后想在“词学”上蒙混过关,怕是难如登天了。
而方宁在课堂上和治学严谨苛刻的闫老夫子之间的坐而论词一事,就好像是秋风吹起的黄沙,很快就弥漫到了整个太学院。
顿时,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人,就如秦肖、岳清寒等人,都咧嘴到了耳朵根了。
那是方宁,他们的生死弟兄当上了助教,甚至和最难评定优秀的闫老夫子成了莫逆之交,到时候,他们在诗词歌赋上的毕业成绩,就算不是优秀,怎么都是个良好吧?
忧愁的人,就像梁文轩、吕仲达之流,整日的愁云满脸,唉声叹气。
谁让他们和方宁之间关系闹的特别的僵,但凡方宁有一点点记仇,那么这些人的毕业成就绝对不好看。
很多权贵子弟原本是站在梁文轩这样人的一边,现如今,有不少的人开始跑到丁亥班去拍马溜须,想方设法与方宁搞好关系。
这就是现实,实打实的现实。
因为方宁,掌握着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