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怒极而视。
“小黑，立刻放下秘籍！”
秦天却发现石碑发射的暗器越来越强。
小黑听闻，赶忙将秘籍放了下去。
石碑的亮光瞬间消散而去。
恢复了原状。
“竟然是这样！”
小黑一阵后怕。
“既然不让我们拿走秘籍，何必将我们引来此地呢？”
小黑撇着嘴很是不满。
“小黑，别着急，我们研究一番！”
秦天却笑了。
小黑太过莽撞。
一切都会有因果。
这便是秦天的心性。
无论何时都异常稳当。
“好吧！”
“秦天，你快看，这石碑之上有一排字迹！”
秦天仔细看过去，果然有一排刻上去的字迹。
“写的什么？”小黑好奇地询问。
“好像是，‘破而后立，败而后成，生死轮转，方证永恒……’，后面好像还有几句话，有点模糊……”
“好像是……切勿逆天而行，否则必遭天谴，九死一生！”
“这是何意？”
小黑不太懂。
秦天也感觉到难以理解，“这些话难道是提醒我？”
“做到永恒，非大能者不能为，亦或者突破极限，成就炼虚境方有可能！”
“逆天而行，难不成这位前辈想说，地面上的时间，空间，轮回法则是逆天而行？”
“应该没有错！”
“那飞鸟将我引领到此，所谓何事，是让我选择秘籍，还是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些字迹。”
“破而后立，难道是想让我废弃或者放弃之前的功法和修为，重新而立？”
“这……这绝不可能……”
秦天能感觉到这里便是一个转折点，让秦天重新选择修炼方向。
“一指玄天功，还有妖兽之力，百兽图……一切都是我选择的路，我不可能抛弃……”
秦天突然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扑嗵！”
秦天突然跪伏下来。
“秦天，你这是？”
小黑见秦天并未说话，便也学着秦天的模样，跪了下来。
朝着石碑磕了三个响头。
“前辈，或许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的路是我自己选择的，即便未来走不长远，我绝不后悔。”
“让我放弃之前，我绝不会那么做！”
小黑吃吃惊看着秦天坚定的眼神。
内心一喜，“这才是秦天！”
这时候另一个空间内，一个身影听到这番话很是满意。
“秦天你小子，没让我看错。”
正是天天。
天天只是一个闪现，再次不见了。
“嗯？”秦天心中似乎发现，但只是一个闪念，根本没有发现天天的存在。
秦天说完这番话，再次向石碑磕头致谢。
起身后便要离开这里。
突然石碑再次亮了起来。
“小心！”
秦天下意识地提醒小黑。
小黑也是防守起来。
可等待许久都未见到有机关暗器袭来。
“嗯？怎么回事？”
小黑一脸惊讶地看向秦天。
秦天咧嘴一笑，“是我们太过紧张，石碑并未发动机关。”
和之前一样这里被照的如同白昼那般。
“那为何石碑会亮了起来？”
“不清楚！”
“既然这里的事情完结，那我们离开这里！”
“如何离开？”
小黑反问，看向四周，并没有任何的出口。
“这？”这下秦天也开始为难。
看向飞鸟。
就在这时，飞鸟竟然幻化而去，化为一缕烟尘进入了石碑。
“难道这一切都是石碑在操控吗？”
秦天十分肯定。
看了片刻之后，突然石碑下方的三本秘籍飞了起来。
“这……这怎么回事？”
小黑惊呼起来，“难道是你控制的？”
看向秦天。
“并非是我。”
秦天也很好奇。
三本秘籍在上方盘旋了一圈之后。
径直朝着石碑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