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邻里之间的寒暄私语。”
白祺搓了搓胳膊:“我以为这是正常的。”
仔细想想才觉得不对。
她们说着话,村长家院子的大门在这时打开,走出来的是一名膀阔腰圆的老年女人。尽管头发花白,依旧腰背挺直,声音洪亮:“你们来了。”
徐一流笑着说:“我们安顿好了,想来看看村长,是否有需要我们注意的地方,想请村长再和我们说一遍,防止我们唐突影响到大家的生活。”
“不必来看我,我家没什么好看的,不欢迎客人。”她便是村长,“说来说去,还是那么几句话,随便你们去哪里,不要打扰祂。”
祂?
徐一流眼一转:“那能跟我们说说祂吗?我怕我们不小心犯了忌讳。”
徐一流绝对说不上矮,但村长站在门槛上依旧高高地俯视着她,因着这个角度脸上尽是阴影。
也许她的神情并没有那么阴森,但这些阴影瞧着确实让人不舒服:“没有忌讳,等你们打扰到祂了,你们自然会知道。”
这不就是等于说,死是啥感觉死了就知道了?
尽管几人都尚不清楚“祂”指的什么,是不是污染物,但她们不约而同都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