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批准。抱歉给大家带来不便。”
发送完毕,她疲惫地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充满了对母亲的担忧和深深的自责。
至于和许光耀的冷战
在至亲的健康危机面前,似乎暂时被搁置到了内心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她甚至忘了,应该跟他也说一声。
而此刻,远在欧洲刚刚结束一场关键谈判的许光耀,对此还一无所知。
他正看着手机里依旧没有回复的对话框,计划着回国后如何小心翼翼地修补他们的关系。
他完全没想到,当他满怀期待和忐忑地归来时,等待他的,将是人去楼空和彻底失联的天塌地陷。
许光耀在欧洲的行程密集得像打仗。
他强迫自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谈判和会议中,试图用工作麻痹对的思念和担忧。
期间,他每天都会固定时间给发一两条简单的消息,通常是分享一些当地的风景照片,或者一句早安、晚安,附上照顾好自己。
他严格遵守着不打扰的原则,不再追问,不再急切地寻求回应。
一直没有回复,但他发送的消息状态显示为已读,这让他心里尚存一丝微弱的希望。
几天后,谈判终于取得关键性突破,许光耀立刻订了最早的航班回国。
长达十余小时的飞行中,他几乎没合眼,脑子里反复演练着回去后该如何自然地、不给她压力地重新建立联系。
他甚至想好了,可以先以工作为借口,约她讨论项目进展,慢慢再
飞机一落地,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
除了工作消息,与的对话界面依旧停留在他昨天发的那张日内瓦湖照片上,状态是已读,没有回复。
他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还能稳住。
也许她还在生气,或者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他直接让司机开车前往的公寓。
他想着,至少把从欧洲带回来的一个小礼物放在她门口,再附上一张便条。
然而,当他到达公寓楼下,习惯性地抬头望去时,心里猛地一沉。
——的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白天这个时间点,这很不寻常。
他快步上楼,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他立刻拨打的手机。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
许光耀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强迫自己冷静,又拨打了公司的电话,找到她部门同事。
“何组长?她请假了呀,好像请了一周事假,说是家里有急事,具体不太清楚。”
同事的回答让他更加不安。
家里有急事?
关机?
所有迹象都指向一个不好的方向。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他出差前虽然没见面,但消息是通的,她虽然没回复,但至少会看。
怎么突然之间,人就失联了?
巨大的恐慌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想起之前那个居心叵测的马克,想起吴池可能还在暗处虎视眈眈
无数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翻涌。
他像疯了一样,反复拨打那个关机的号码,在公寓门口来回踱步,脸色苍白得吓人。
司机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短短几天出差,回来竟是天地变色。
他以为只是需要时间愈合的感情裂痕,突然演变成了不知所踪的恐慌。
那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惧,比任何商业谈判失败都要让他绝望。
珠珠,你到底在哪里?
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起头,闭上眼,试图压下喉咙口的哽咽。
这一次,不再是吃醋,不再是误会,而是真真切切的、可能失去她的恐惧。
他必须立刻找到她!
不惜一切代价!
回到老家,一个十八线的小县城,见到自家的小院子,一路上都紧绷着的神经一松。
“哎呀,我就说没事没事,大老远的还非要跑回来一趟。”
她妈语气中带着心疼。
她爸乐呵呵接过行李,“孩子担心你,一路上累了吧,快坐下休息休息,饭菜马上就好了。”
两个人也不知道乐呵个什么,总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情绪爆发了。
“我妈身体出问题也不告诉我,我成什么人了!我在外面能安心嘛,你们也不为我想想”
她呜呜的哭起来,可把父母吓坏了。
“是妈妈不好,珠珠你别哭了,以后妈妈什么事都告诉你行不行?”
她妈本来就理亏,想着怕让孩子担心,而且还没确诊是什么病,就不想嚷嚷的满世界知道。
不料女儿这么担心她,心里也酸酸的,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我不听我不听,反正你们也不把我当回事儿。”
是独生女,在父母面前就是会耍小性子,所以父母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反而觉得很熟悉,这就是从小到大的女儿。
何父也就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