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说什么这义女年长于阿乔,要考虑也先考虑这义女的婚事。”
“什么?她这样的身份,谁会娶?”
“说娶只是听着好听,什么意思旁人也不傻。”
“说得也是。”
“啊!”
滚烫的茶水从头顶浇下来,淋花妆容,浇湿衣裙,更烫得人皮开肉绽。
廷尉监的夫人刘氏瞪大眼睛,满目震惊,待惊醒过来发生了什么,叫得是撕心裂肺。
沉鱼站在刘氏面前,任由手中的茶壶将人浇个透。
“你的舌头若没旁的用处,不如割了吧。”
冷眉冷眼的模样,生生叫人打了个冷颤。
水榭之中的众人,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
“啊,疼,疼死我了!来人!快来人!你好大的胆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刘氏哀嚎不止,暴跳如雷。
“快来人!快将她给我绑起来!”
婢女仆妇围上来,威慑于那冷厉的眼神,不敢上前。
“沉鱼!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住手!赶快给刘夫人赔礼道歉!”
怒斥之声在主座上响起,裴夫人面色铁青站起来。
沉鱼看也不看她:“道歉?我为何要给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