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对方先是反手将房门关紧,阻隔了外界的夜色。
然后,他才将唐锦娴从自己身上强行“撕”下来,放在床沿。
“呜……”
唐锦娴一离开他的怀抱,就立刻不安地想缠上来。
“坐好!不许动!”
江木立即沉声呵斥,使出了主人的威严。
唐锦娴那前扑的动作一僵,凤眸中闪过一丝委屈,但还是乖乖地坐了回去。
见女人总算老实,江木松了口气。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沿,忽然发现对方一双小脚儿裸着,白玉似的脚背沾了灰,脚底和脚趾上更是沾满了土。
“唉……”
江木猜测,这女人肯定是来不及披上衣服,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化身“灵宠”,循着气味跑出来了。
“别上床,不然会弄脏我的床。”
他本打算随便找块布巾擦擦算了,但看着那沾了尘土的纤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去屋角的水盆里兑了些温水端过来。
“没法子,谁让对方是我的领导兼宠物呢。”
江木自我安慰,“就当是……给自己家的哈士奇洗个澡吧。”
见他靠近,唐锦娴习惯性地又想缠上来。
水汪汪的眼里满是依赖。
“别动!”
江木立即板起脸。
他蹲下身,托起她的一对小脚儿,放入盆中。
足尖一点水面,轻轻颤了一下,像蜻蜓点荷,涟漪晃开了层层烛影。
江木一手托住她脚跟,一手掬水淋上去。
水线顺着脚背滑到细瘦脚踝,积成晶亮的水珠,再滚进盆里,滴答声脆。
足弓、趾缝……
江木细致清洗着。
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却足够认真。
指尖偶尔划过那细腻的脚心,能感觉到掌中的小脚儿微微瑟缩了一下。
水声哗啦。
唐锦娴腰肢不自觉挺直,胸膛起伏。
锁骨凹下浅浅的阴影。
脚洗得很快,江木却觉得掌心发烫。
“坐着别动昂。”
他取过软巾,复在她脚上,轻轻压干,连趾缝间的湿气都小心吸去。
涤去尘埃的小脚儿,更显肤光如玉。
做完这一切,江木才注意到唐锦娴身上的外衫湿得厉害,紧贴着身子,不仅难受,更容易着凉。
江木喉结动了动,转身去箱里翻出自己的一件干净宽大长袍。
“别动昂,我给你换衣服,动一下要是碰到不得了的东西,只能怪你。”
江木一边闭上眼睛,一边摸索着解开唐锦娴湿透的外衫,然后将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
当然,虽然眼睛闭的很严实,嘴上也很君子,但在这个换衣的过程中,手自然是“不小心”碰到了许多不该碰的地方。
每一次触碰,都象火星溅进干草。
江木心中狂念清心咒。
他很清楚,这时候如果他敢睁眼欣赏片刻,等这女人清醒过来,估计真的会掐死他。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江木已是额头见汗。
他将依旧黏人的唐锦娴重新抱到床上安顿好,对着那双虽然迷朦但此刻只映着他一人的眼睛,认真说道:
“听着,我木江虽不是什么圣人,但也从不趁人之危。前两次你发作时我也守住了底线,这次也一样。
我现在舍不得用板砖打你,估计你也不会让我象之前那样给你脑门来一下,所以……咱们就熬着,等这灵物效果自己过去。”
说完,便躺在了女人一侧。
化身灵宠的唐锦娴,也不晓得有没有听懂。
她只是顺势黏了过来,再次钻进江木的怀里,亲昵的舔了舔他的脸颊,然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汪”。
妩媚中透着一股子娇憨味儿。
江木失笑,捏了捏她耳垂:“还真把自己当哈士奇了?”
唐锦娴蹭了蹭小脑袋。
江木索性也不吹灭蜡烛了,就这么躺下,将女人温软的身子揽在怀里,打算硬挨过这一晚。
女人也安静下来,紧贴着对方。
时不时呼出的气息象是柔软的浪,拍在男人脖颈间的肌肤上。
“我这人很正道的,你放心,绝不会发生什么。”
江木下意识将女人搂紧了一些,再次强调,也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告诫自己。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很规矩的搂着她的肩膀,努力让自己入睡。
或许是因为白日论道耗费了太多心神,江木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竟真的沉沉睡去。此刻温香在怀,反倒成了催眠的香炉。
过了一会儿。
怀里的唐锦娴眸里泛起水色。
她望着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熟睡的男人,表情看起来有些疑惑,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那只原本规矩环在肩背的手,不知何时滑进衣摆,松松复在一处,却只是安静贴着,并无半分僭越。
到了后半夜。
烛泪堆迭,火光渐微。
唐锦娴腹部的灵纹终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