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s级连环任务触发:消失的少女们!
冰冷的机械音,如同九幽寒铁,在陈十三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带翻了手边的茶杯,温热的茶水泼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股骇人的锐气,“再说一遍!”
王大刚被自家大人的气势吓得一哆嗦,但事态紧急,他不敢耽搁,喘着粗气重复道:“大人!城南张铁匠家的独女张小草,昨晚在自己房里……没了!”
“备马!”
陈十三几乎是吼出了这两个字,抓起挂在墙上的佩刀,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
城南,张铁匠铺。
还未走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便已刺入耳膜。
院子内外挤满了围观的邻里,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对着那间小小的闺房指指点点,脸上交织着同情、恐惧与莫名的兴奋。
“造孽啊!肯定是山里的妖邪,又下山来索命了!”
“可不是嘛!门窗都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不是鬼怪是什么?”
“这张家闺女长得水灵,怕是被哪个山精看上了……”
议论声混杂着张铁匠夫妇的哀嚎,让本就压抑的现场更添了几分诡异。
“都让开!官府办案!”
王大刚嗓门洪亮,拨开人群,为陈十三清出一条通路。
一个五大三粗、臂膀上肌肉虬结的汉子,此刻却像个被抽掉脊梁的麻袋,瘫坐在女儿的闺房门口。他就是张铁匠,一个能把铁块捶打成任何形状的男人,此刻却无法拼凑起自己破碎的心。他没有哭嚎,只是双目无神地盯着地面,眼眶赤红,嘴唇干裂,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
他的婆娘则被几个邻家妇人搀扶着,早已哭得背过气去,嘶哑的哀嚎声像一把钝刀,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官爷……官爷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张铁匠那死灰般的眸子才动了一下,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陈十三崭新的县尉官袍,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大人……求您……求您救救我女儿……她才十五啊……”
陈十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沉声道:“王大刚,清场!所有人退到院外,不许任何人再靠近这间屋子!”
“是!”
在王大刚的驱赶下,人群悻悻然退去。
陈十三径直走进那间狭小的闺房。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个衣柜。
他一眼扫过,眉头便紧紧地锁了起来。
门窗完好,没有丝毫被撬动或破坏的痕迹。
床铺整洁,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仿佛主人只是刚起了床。
最诡异的是地面。
这里的地面是泥土地,按理说,就算再小心,也该留下些许脚印或灰尘。可眼前的地面,干净得过分,甚至比许多富户家里的青石板还要干净,仿佛被什么东西细细地舔过一遍。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挣扎迹象,更没有一根多余的发丝或布料纤维。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自己的房间里,凭空蒸发了。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绑架案现场了。
这是一个“无痕”现场。
凶手的心思缜密、手段之高,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
陈十三走出房间,看着哭到几乎昏厥的张铁匠夫妇,又看了看周围一脸惊恐的邻里。他挨个询问,得到的答案却千篇一律——昨夜风平浪静,没听到任何呼救声,也没听到任何异响。
“昨晚没听到半点动静啊,张家的小草是个好闺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我看呐,肯定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前些年李家村那个,不也是这么没的?”
“可不是嘛,八成是被山里的妖精给叼走了!”
愚昧的揣测,无用的证词。
完美的密室失踪。与那七本卷宗里记录的案件,如出一辙。
所有的线索,都在这里被掐断得干干净净。
陈十三知道,对付这种滴水不漏的凶手,常规的查案手段,已经彻底失效了。
县衙,公房。
压抑的气氛让所有衙役连大气都不敢喘。
陈十三坐在书案后,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众人的心上。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传我命令!”
王大刚立刻挺直了腰板:“大人请讲!”
“封锁四城门,许进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