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嘴唇,仰了仰头,准备转身离开。
“文种!”云溪嘶哑地喊了一声,如果真的是要离别,她想再叫一次他的名字。
文种愣了愣神,然后定定地走向了她,不理会身后伯嚭的催促。
“文种!”云溪又喊了一声,“如果我就此离去,你,不要忘了我。也不要忘了,这十多年,是谁一直瞻前顾后,是谁先选择了放弃。”
文种站到了她的跟前,一心想控制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缓缓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次我算一心求死。”
“你记得那年越国兵败,我们在会稽山上过夜吗?”文种不理会云溪的一心求死。
“当然记得,很冷。”
“那时你也叫着我‘文种’,说你手冷。”说到这里,文种笑了笑。
“对啊,范大人还在一旁训我不要叫你的名字,要……”。
云溪话没说完,文种的一只手盖到了她的手上,一如十年前那个寒冷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