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1 / 2)

“死人了!”刺耳的尖叫伴随着惊慌失措的人流,许多人向着住宅区的方向聚集,浓烟裹住了德蒙家的四合院,冲天的火光把天空都染红了。半个小时后,一队医护人员从半塌的屋子里抬出一具用白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尸体。

“都让开!”为首的医护人员大喊。他们将白布的边角塞得很紧,一路驱赶开因为好奇围拢过来的小孩,不让任何人碰到死者的遗体。

“别看!”容嬷嬷拦住几个蠢蠢欲动的孩子,板着脸吓唬他们,“有什么好看的?他的头都被炸没了,整个人血肉模糊,看了会做噩梦的!”

“还好你们不在家。”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胡克缩了缩脖子,替达尔文庆幸,“要是你们也在里面,现在肯定也完蛋了。”

是啊,幸好达尔文不在家。他今天一天都和宋安安在一起,宋安安就是他的不在场证明。

宋安安不由望向达尔文。达尔文平静回望,神情淡漠,眼神坚定。

穿着制服的警察向左邻右舍打听案发时的情况。可惜德蒙的人生里只有游戏,他与任何人关系都不亲密,邻居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住在附近的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听到爆炸声之后才出门查看情况的。

“你是达尔文?”警察怜悯地看了看婴儿车里的两个小男孩,个子较小的那个看起来随时可能会哭出来,“你今天怎么不在家?”

“我带欧拉和拉格朗日去打疫苗了。”达尔文抖着嘴唇,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被保育员的死吓坏了的孩子,“打的是流脑疫苗……是德蒙叔叔让我去的,他说他没有时间……”

警察皱眉:“德蒙让你一个一年级的小学生,带两个两岁的孩子去打疫苗?”

“嗯。”达尔文仿佛没有注意到警察古怪的语气,怯生生地说,“欧拉和拉格朗日的疫苗一直都是我带去校医院打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他们俩很勇敢,回来的路上我带他们去杂货铺买了玩具奖励他们。”

想到邻居们对德蒙的评价,警察软了眼神:“你离开家时他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达尔文摇头,“他在打游戏,跟往常一样,我临走时还跟他道别了。”

“你有没有碰过厨房的煤气阀?”

“没有。早上我做了早餐,但只是一个简单的三明治,用超市买来的面包夹着罐装午餐肉和新鲜生菜,淋上一点沙拉酱……我用烤面包机把面包加热了一下。”

“窗户为什么都关着?”

“我家的窗户常年关着,因为德蒙叔叔不喜欢打游戏时被外面的声音打扰。”

“但他的房门是打开的。”

“我不知道……”达尔文迷茫地说,“平时他总是锁紧门打游戏。”

“你离开时他的房门锁着吗?”

“我不记得了。”达尔文不着痕迹地看了宋安安一眼,咬着唇说,“应该是关着的吧?他平时都关着门,我没有留意……”

警察蹲下身,将同样的问题向欧拉和拉格朗日重复了一遍。但他俩当时被塞进了婴儿车,顶棚有效阻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不可能看到德蒙房间的情况。

欧拉肯定地说:“德蒙叔叔肯定会锁门的,我在家时从来没见过他开着门打游戏。”

拉格朗日站在旁边拼命点头。

警察只好转向宋安安:“当时你也在场?”

“我来帮达尔文一起送欧拉和拉格朗日去打疫苗,毕竟他一个人推不动两台婴儿车。”宋安安实事求是地回答。

警察拿着笔记录:“你们离开时德蒙的房间门是开的还是关的吗?”

——是开的。虽然当时没有留意这个小细节,但毕竟事情才发生不久,宋安安清楚地记得早上达尔文送完餐后人还没走出房间,德蒙就已经坐回座位上开始打游戏了。而达尔文退出德蒙房间的时候,并没有顺手帮他带上门。

只是巧合吗?

宋安安脑中千回百转。

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身旁的达尔文明明看起来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宋安安愣是察觉出了他的紧张。

“我不记得了。”宋安安裹紧了外套,仿佛被初春的冷风冻得发抖,“门是不是关着有什么要紧的吗?以前我们去德蒙叔叔家玩他都关着门的。也许他以前一直关门是因为不想被家里的小孩子打扰,在四合院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把门打开?——先生,我能问问这里为什么会发生火灾吗?”

“不是火灾,是煤气爆炸。”警察合上笔录本,“厨房的煤气阀没有关好,煤气通过房间门弥漫到了德蒙的房间,他在里面使用了喷□□,造成了爆炸以及后续的火灾。”

宋安安瞬间联想到了达尔文在图书馆里看过的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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