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1 / 3)

史密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都已经改头换面了,竟然还是没能逃过达尔文的火眼晶晶。

当他被堵在家门口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抵死不认:“我怎么可能是邵会计?你们疯了吗?哪怕是疯子也想不出这么离谱的假设……”

然后,他就失去了他的脑袋。

由达芬奇操刀,据说割得极具艺术美感。

宋安安:……

很庆幸她不在现场,她实在无法理解达芬奇的暴力美学。

宋安安疑惑:“虽然人工智能没了头也能活,但你们平白无故地砍了北军前秘书处处长,不会惹上麻烦吗?”

“放心吧。”爱因斯坦满不在乎,“我们干得很小心,尸体都处理干净了,一般人根本就猜不到史密斯竟然就是邵会计。哪怕是知道内情的玛丽莲,也绝对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我最喜欢看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了。”

宋安安无语:“如果史密斯抵死不认他就是邵会计,你们有什么办法让他松口?”

“简单。”爱因斯坦得意洋洋地叉腰,像个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般兴致勃勃,“我和达芬奇最近被迫跟踪了史密斯一个礼拜,憋得快自闭了。所以我们一心两用,开发出了一款专门针对人工智能的刑具,你想看一看吗?”

“好啊!”宋安安被勾起了兴趣,却被达尔文劝说:“你还是别看了,看了我怕你会做噩梦。”

“这么恐怖的吗?”宋安安将信将疑,脚步不停地走入达芬奇的房间。

门一开,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骷髅头,悬空漂浮在房间的正中,白骨森森,鲜血淋漓,二十八种知名与不知名的刑具三百六十度环绕着它,成功地营造出了一种残忍嗜血的氛围。

“全息投影技术?”宋安安好奇地摸了摸骷髅的光头,双手不出所料地穿过了头骨,光线在她的手上弯折成一种迷离的形状。宋安安诚恳地提出建议,“达芬奇,你真该去竞技场看表演,保证会很合你的胃口。”

“我对毫无技术含量的□□虐待没有兴趣,而且竞技场太贵了。”达芬奇叹了口气,不开心地说,“一场秀的票价够我买很多很多水粉颜料了。而且,买票还必须通过会员引荐。当初小百合为了设计你,真的下了血本。你到现在还没找到她吗,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也想知道。但小百合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找都找不到。”提起小百合,宋安安比达芬奇还要不开心,“自从来了临风城,我每天都在铺子周围的一亩三分地上打转,认识的人除了你们仨就只有顾客了。除了偶尔宰客狠了点,其他时候一直都与人为善。我实在想不出,我哪里得罪了小百合,让她恨我到要我性命的地步。”

“说不定她嫉妒你长得好看。”达芬奇用一个画家的思维揣测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有时会为了一副皮囊生出许多罪恶的心思。小百合没钱换个更好看的身体,说不定把你当成了假想敌,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好看了。”

宋安安:“……谢谢你!”

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哪怕宋将军的少女心藏得有点深,达芬奇的赞美也多少有些无厘头,但这不妨碍宋安安勾起了嘴角:“我已经见识过竞技场的虐人秀了,你的刑讯手段难道比竞技场还要高超?”

“竞技场的那些都是小儿科,我们玩得比竞技场高级多了。”爱因斯坦不屑地插话,话音刚落,就听见他的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一个与骷髅头大小相似的人头被摆放在半人高的柜子上,面部表情因为疼痛而极度扭曲。

“史密斯?哦不,应该是邵会计。”宋安安倒抽一口凉气,“你们对他干了什么?”

“几个有趣的小实验罢了。”达芬奇实事求是地说,“他很有骨气,一直不肯坦白交代。正好我有一些关于人工智能感知系统的构想,就拿他试验了一下。”

宋安安:“他看起来比竞技场的演员们还要痛苦。”

“这是当然,我和爱因斯坦调整了他的痛觉系统。”谈到技术领域,达芬奇的眼睛亮得犹如会发光,“人类的痛觉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当伤害性刺激作用于神经末梢时,人体会释放前列腺素、5-羟色胺等化学物质,刺激痛觉感受器并传递至大脑,进而产生痛觉。但人工智能的痛觉产生原理与人类的完全不同。由于他们没有神经末梢,体内也不会生成化学物质,所以他们的痛觉信息是通过电路传播的。”

“所以?”宋安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所以只需要加强电流强度就可以几何数倍增强他们的痛感!”达芬奇兴奋地解释,“人类的痛感按程度可以分为十二种,最强烈的痛感是分娩时的痛苦,被形容为‘难以忍受的剧痛’,是人类痛觉的上限,是痛觉感受器所能接受的化学物质的最大数量。但人工智能没有这个限制!”

“人工智能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性刺激时,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电流脉冲,电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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