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妹?”叶宛月知道红烛的疑惑,帮着红烛一起分析。
红烛连连点头:“是啊,为什么?”
“那张公子,对你情谊深重?”叶宛月问。
红烛摇头:“深重什么呀,就是为了个痛快而已,如若真的深重,我让他给我赎身也便赎身了。”
“那就怪了,按理说女子的簪子,对于一个富家少爷来说根本不会看在眼里的,又怎么可能会偷呢?”
“是啊,怎么可能呢。”
叶宛月最是觉得不可能的,不仅仅是张公子为什么偷,而是,那人为什么是张公子。
说到底,叶宛月始终觉得嫌疑最大的人,是严文商。
但是现在各种证据表明,严文商没有参与此事。
眼下这边在讨论也没什么结果,叶宛月让春风阁的人回去后,便给了那赌徒银子,赌徒道谢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