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秦娆凑到办公桌的电脑前，再三确定自己看到的词条。
搞什么！
这么突然！
这么多年都没有真的给出去，现在说给靳司凯就给靳司凯了，那天她昏迷以后，到底后面都发生了什么……
问谁都不说。
都说不知道。
她直接给靳司凯打了电话，靳司尧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发那么大火的，他肯定还搞了别的。
“靳司凯！”
那边刚接起来，秦娆劈头盖脸就问：“那天在老宅里，你迷晕我之后到底干了什么？”
他先激怒靳司尧。
自己则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获利…
“你很卑鄙！”
秦娆越说越想骂人。
“你竟然不知道。”
电话那边靳司凯明显愣了一秒。
他稍顿了一会儿。
语气也由一开始的防御，变成了一惯的斯文：“哥哥竟然没告诉你，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秦秘书的重要程度…”
英雄救美这样的功劳。
竟也憋着没说。
怕秦娆有心理阴影？那他还真是很宝贝她呢，果然动心即弱点…
“你不说是吧？”
秦娆看着网页上的新闻眼眸略沉了沉。
“坏东西！”
“活该靳司尧揍你！”
她忽然就隔着电话破口大骂。
“天天不怀好意的挑拨我，靳司尧他就很少私下里说你坏话！我等着看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算吧算吧，算计到死也赢不了他！”
“我要诅咒你！”
“你一定会输给靳司尧，永远输给靳司尧！我咒你今晚就生病！”
“……”
靳司凯想插话都插不进来。
秦娆是有意打这通电话攻击的。
她要让他觉得她是真急了，她急就代表靳司尧也急，他以为自己快赢了，而赢家往往容易放松警惕！
“你说吧。”
“我习惯了。”
靳司凯反而还挺喜欢听秦娆骂他的，扯平一点，他的愧疚也能减轻一点。
从小到大。
还没被什么女人这么骂过。
他攥着手机深吸气：“反正，我没真的伤你就是了，我随你咒随你怨…”
说罢就挂了电话。
“坏人！”
秦娆那边也没好气，手机是被拍到桌上的！
他这么说。
肯定那天是发生了什么…
秦娆带了两分忐忑的看向窗外，窗外的天晴的像一片蓝纸一样，只几片白云飘飘游浮着。
与她的心情成反比。
晴空下的靳氏大楼。
靳司凯的头上手上都缠着白色绷带，脸上淤青未散，还带着黑色口罩，一张脸上只能看到眼睛和长而垂的睫毛。
“小副总。”
“大靳总来了。”
助理进来给他提醒。
他这才回头。
身体从办公椅上转过来，每动一下都感觉浑身的伤在同时的疼。
“……”
靳司尧孤傲又不屑的从外面进来，言语带着讥讽：“你很急啊。”
伤还重着都不消停。
他冷漠的睥睨着他。
“靳总好！”
靳司凯助理默默往后退，总觉得靳司尧下一秒就会突然大步过来冷不丁的揍人。
“呵，就该是你急了。”
靳司凯较劲儿似的盯着面前的人。
“秦娆刚刚才给我打过电话……”
他说着就笑出来，抬起手机的通话记录，故意的在眼前晃了晃。
“那天的事情。”
“她很好奇呢。”
现在看着靳司尧生气不爽和吃瘪，好像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乐子！
可偏偏靳司尧没有。
他腰背永远挺直。
再混乱的场景他都坦然，哪怕是从前很混账的时候也是一样，好像永远没有猥琐狼狈的时候…
这副姿态让他想到一个人。
秦娆！
她也是永远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腰杆子总是直直的，即便是从前以为靳司尧死了，站在楼上骂人的样子，也是义正言辞一个犟种模样…
他看着就觉得很不爽！
“我手上有一段视频。”
靳司凯说罢紧抿双唇，冷眼握了握拳。
“哥哥的女人宽衣解和我厮混在一起，我现在不知道是先给秦娆看呢，还是先曝光给大众瞧瞧……”
都知道秦娆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