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面说了能算,就能算,说了不算,就算是为父母报仇除害的,也是不能算。
副将从容道,‘非某保之,乃为军师虑也。军师大才,自知治军如烹鲜,若是动作太大军中军校小吏,若因此兔死狐悲,纵然有十万大军,恐怕也是倾刻星散!更何况兵卒逃逸,乃兵卒之罪尔,岂有因兵卒之罪而斩军校?即便罚之,亦当谨慎,正所谓“不可使知之”是也。若兵民皆知有逃,岂不是’
程昱深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说道:‘汝意如何?’
‘如今事已至此,某已令人进山,尽搜“逃兵”,斩杀于辕门之处。’副将笑了笑,‘其头可铸京观,以镇宵小。其肉么也可贴补军粮所用军校罚于军前,比以死而保军师之恩也!’
程昱瞪着副将,长髯抖动,最后却摆了摆手,‘便是如此罢!’
‘军师英明!’副将拜礼而去。
随后军中击鼓,新卒在辕门之处观‘逃兵’受刑处斩。
‘咦,那不是后营张老三么,前日耍钱,还欠我’
‘闭嘴!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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