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他,他心里一抖,上官阳如此作为是为了什么?
他既然想要杀他,为何要这般作弄他这个废人,倒不如爽快的送他去了也好。
他说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其中是真是假难以知晓,莫不是他又有什么天大的阴谋不成!
上官阳亲自为他煮了药端给他,要喂他喝药,他转过脸去,不睬上官阳。
“儿啊,纵使恨我,也应该保重身体才是。”上官阳老泪纵横的看向白玉锦。
“如今这破败不堪的身子有何需要保重的。”白玉锦自嘲的笑了笑。
他到底在装什么?先给自己慈父爱,致使自己沉醉其中,最后再用慈父爱除掉自己吗?他只不过是个废人,何须他上官老爷子这般大费功夫。
“玉锦,你不要这么说,养好身子后,你要打要骂,为父都任凭你。你把药喝了吧!”上官阳将药递给他。
白玉锦直接就将药碗掀翻在地,上官阳也不生气,吩咐下人打扫干净之后,又端了碗药放在桌上就离去了。
白玉锦望着桌上的药暗自沉吟,以往他渴求慈父爱的时候,并未得到温暖关怀,而今有了,却总觉不是滋味。
白玉锦想到上官阳先前对自己的凶狠,对,这一定是上官阳的阴谋,这药里面定然下了毒。
他并没有喝药,又昏昏的睡去了。
到了晚上,上官阳来到房间见白玉锦昏昏睡着,桌上的汤药已经凉了,他只得倒掉,再去重新煮了药,他煮好药之后就跑去找上官秀了,他想他让他喝药他不听,阿秀去劝他总归会听得吧。
“老爷子,有何吩咐?”林天方迎了上来抱拳道。
“没有,我来找阿秀。”
“阿秀方才被谢家姑娘叫出去了!”
“谢家姑娘来过了?”上官阳有些疑惑,那谢家姑娘与阿秀不熟啊,为何会来找她?
“是啊,她们姐妹之间谈话我也不好插嘴故而没去。”
“那你可知她们去了哪里?”
“这我也不知晓!”
“等阿秀回来了,你速速叫她来轩亭阁。”
“是,老爷子。”
谢府花园。
“谢姑娘,你叫我出来究竟为着何事?”上官秀有些纳闷,她俩一向看不顺眼,她喊自己出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没什么,就是许久不曾见过你了,找你切磋切磋琴艺嘛。”
“京中谁不知晓你的琴艺远胜于我,有什么话不妨明言,何故拐弯抹角的呢?”上官秀笑道。
“其实我叫你出来并非切磋,只是想找你谈谈心。”
“谢姑娘找我谈心,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上官秀有些惊讶,她俩一向看对方不顺眼,怎的今朝她竟要找她谈心。
“一直以来我都倾慕一个人。”谢雨蝶泛红着脸说道。
“那个人一定很幸运,竟能得到京都第一才女的倾慕。”上官秀赞道。
“不,他不幸运,他寄人篱下,很是坎坷,唯有我知他心中的痛,旁人皆不理解他。”谢雨蝶眼角微微泛泪。
“他虽寄人篱下,却可得姑娘青睐,在我看来确实是幸运。”
“你看来是幸运,我看来却是悲凄。”谢雨蝶悲痛的说道。
“为何?”谢雨蝶不解的问道。
那人既能得才女青睐,也是他的造化,又怎会悲凄?
“上官姑娘,你不会明白的,这般痛苦像你这样的大小姐如何承受的住。”
“谢姑娘取笑啦,你不也是一位大小姐嘛?”上官秀笑言道。
“我同你不一样。”
“说了这般久还不知谢姑娘你的心上人是谁呢。”
“他就是与我订婚之人。”
“白玉锦!”上官秀惊讶道,“你喜欢他?”
“是,我早已对他情根深种了!”
“你可知他是何等样人?”上官秀有些震惊她的情,只是不晓得她若知晓白玉锦忘恩负义,狼子野心,还会不会这般钟爱于他。
“我可以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清楚他是何等样人了。”
上官秀有些诧异,她与他同一屋檐下相处十五载,难道她竟不如眼前人更加了解他嘛,“所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白玉锦的事情?”
“是的,还望上官姑娘告诉我他可还好?”谢雨蝶焦急的问道。
她竟如此担心他的安危吗?他若知晓了她的情一定会高兴的吧!只是她若知晓白玉锦在地牢当中受苦,她要寻死觅活可怎么办。
“他应该还好吧!”上官秀怕她知晓了白玉锦被关在地牢中还不知急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