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他四十棒,与我重重的打。”县令老爷扔了一只令签出来。
站出来两名衙役,押着步青云下去了。
“一十。”步青云昏了过去。
衙役拿水将他泼醒来。
“二十。”
“三十。”
“四十。”步青云又昏了过去。
衙役再用水将他泼醒带到了大堂。
“步青云,你还有何话要说?”县令老爷问道。
“昏官!”步青云步晃晃的骂道,“你身为县令枉对身后的明镜高悬,竟敢胡乱行刑,待来朝我有了功名,管叫你丢官削职去充军。”
“哈哈哈,步青云,你可真有志气啊,只不过你是罪犯,罪犯是不能去参加科考的。你的美梦要落空了!本府也不会丢官,而你可就小命难保哦!”
“你一无人证,二无罪证,为何一口咬定我盗取了库银,莫非是收了什么人的好处不成么?”
他怎么会知道的?县令老爷有些震惊,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他也是要死的人呢!还能嚣张几时。
“步青云,你不是想要人证和物证嘛?这物证虽然没有,却有人证的啊,来啊,传人证。”县令老爷敲了一下惊堂木。
衙役们将一位身穿囚服的犯人压了上来。
“你看看那日盗取库银的人可是他。”
犯人看着步青云大惊,“不错,老爷就是他,小的看得清楚的,绝不会认错的。”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诬陷我?”步青云气愤的说道。
“我才没诬陷你,就是你。”
县令老爷敲了一下惊堂木,“肃静!这里是公堂,不是市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