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又看向坐在一边儿的骆凝梦，“你还不走啊？”
骆凝梦见苏寻朝她使眼色，便急忙站起身跟他出去了。
东方朝曦见他们两人出去了，想着苏寻的话，手慢慢攥成拳头。
无常屋里，哑女坐在无常对面。
无常看着哑女一脸温柔的笑意，那双眸子还似当初一般，明亮清澈。
“哑女，今日叫你来，是希望你明白。我同东方朝曦两情相悦，容不得其他。你心中所想我不清楚，但是我容不得别人惹她不高兴，我说这话你可懂？”
哑女笑容僵在脸上，她以为无常这些日子只字不提，是对她念着情分的，她以为再无情的他也不会对一个有救命之恩的女子无义。
她见无常神色严肃，慌过神，急忙点头。
无常见她低眉顺目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将话说得太重。